情蛊发作(微h)

    添柴一边看那火光。

     十二天,还有十二天就可以出宫了。

     药汁的苦涩飘满整个屋内,木桃却透过火光好像看到了她近在咫尺的美梦。

     大师身体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熬完药,看着妙寂喝完,叮嘱他好好休息,木桃也浑身轻松地回房沐浴休息。

     这一日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是难得好天气,万里无云,木桃起了个大早,又在小厨房看到了准备好的早饭。

     她没来得及吃,就飞快地跑到主殿,倚在门口问道:“大师,你好些了吗?” 那僧人正闭目诵经,闻言转过头来,面色虽还是有些虚弱,却比昨日精神许多,一双眼已恢复往日的神采。

    他略颔首:“有劳施主挂怀,贫僧已大好。

    ” “那就好,那就好。

    ”木桃满意地离开。

     吃完饭木桃照旧无所事事地到处转转,妙寂在主殿静心礼佛。

     时间一晃而过,宫灯一盏盏亮起,木桃坐在莲花池旁仰头看那高悬的圆月,闻着夜风松开的桂花香味,觉得心情好极了。

     妙寂已回房沐浴完毕,抄写那金刚经,他今日也不知为何感觉十分焦躁,这份焦躁不安带着莫名的熟悉感。

     他转头看向窗外,明月高悬,如那夜一样。

     大病初愈,他却觉得此刻比昨日甚至更为头脑昏沉,血液在沸腾,身体被灼烧,他有些抑制不住想去拉扯衣领,却死死地双手握拳,不肯动作。

     下身已开始挺立,妙寂感觉到那欲望来势汹汹,顶端甚至已溢出不满的粘液。

     他不动,右手仍执笔,强行静心抄经。

     “一切妄相妄见,悉决断无有,皆消归于此体性,亦名——金刚。

    ” 他呼吸急促,强自凝神,手却一抖,浓墨一笔落下,最后“金刚”二字已看不出本相。

     哐当地一声笔直直坠下,掉在地上,而妙寂重重将头砸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木桃在院子里,隐隐约约听到那动静,走上前去,只看到那房里的身影趴伏在桌上很是痛苦的样子。

     木桃一急,立刻推门,那门里的人却立刻把门堵住,不让她进来。

     “施……施主,贫……贫僧无事,无事。

    ”那声音颤抖急促,十分嘶哑。

     “大师,难道是风寒未愈,又病重了吗?”木桃听他嗓音不对,反问道。

     “并……并不,贫僧只是有些头疼,一会就好。

    ”那僧人虚弱地回道,他背靠着门,眼睫颤颤,情欲席卷,叫嚣着让他用那昂扬的性器狠狠贯穿门外那个女子。

     他却死死地抵住门,不肯让她进来,那性器肿胀地发疼,他觉得心甚至都开始绞痛起来,四肢也好似被什么东西拧住,血液里仿佛有千根毒针在顺着脉搏逆流而上,那痛楚比那夜来得更猛更烈。

     “大师,你开开门,我看一眼,若无事我立刻便走。

    ”木桃仍十分担忧,看那僧人颤抖的身影,她放心不下。

     “你走!”一反常态,那僧人厉声说道。

     木桃被吓了一跳,却更为不安,她站在门外不动,看那灯光里倒映出的欣长身影,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测。

     而妙寂已被那勃发的欲望和身体里不断加重的痛楚折磨的脸色发白。

    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