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供养三(高 )

    不动,现下一时按捺不住便挺了挺身,撞出一声甜腻的低吟。

     “妙槐……喜欢……”虞珍趁机紧紧搂住妙槐的身子,尽力去迎合他,她一双腿在妙槐腰侧不断摩挲,挺胸着力去蹭那少年人宽阔的胸膛,暧昧地在他耳边低语,故意叫给他听。

     虞珍的声音是极动听的,沾染了情欲便更为勾人,她有意引诱妙槐,便不加克制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女子的身体实在是太软了,妙槐没尝过这种甜头,虞珍又在埋在他颈侧低叫:“妙槐,亲亲我胸口好吗?” 他目光一往下,瞧见那软糕似的乳儿,双眼通红地低头亲上去,开始发泄似地重重顶弄那秘处。

     他生涩又直白,只凭着本能往虞珍身子里顶,没什么技巧,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楔进那柔软的穴里。

     虞珍呜呜咽咽叫起来,胸乳被他小心翼翼地吻着。

     “妙槐……妙槐……啊……” 好单纯啊妙槐,全然不敢轻慢待她,让他亲胸口他就真的只是单纯地亲。

     再度被深顶之时,虞珍一口咬在他肩膀,妙槐没什么反应,虞珍喘着气咬了咬他的耳朵,沙哑道:“妙槐……你也可以咬我的……明白吗?” 妙槐耳朵酥酥麻麻的,红了一片,自然懂了她的意思,他瞧着眼前那红彤彤的乳尖,雪白的乳肉,张口就咬了上去。

     “啊……舒服……妙槐……”虞珍受不了地仰头,妙槐像是新生的兽,毫无方向,虞珍说什么便是什么,一举一动都听她的指令,听她说舒服便更加卖力地吻她,下身也未曾停过,生涩又凶猛地肏弄着那水光潺潺的花穴。

     “摸摸我,妙槐,摸摸我……”虞珍在床上的模样也十分勾人的,她本身是恬静温柔的长相,身段却十分好,胸大腰细,此刻情动之时,凝脂一般的雪肤泛着粉,无神的眼也因湿润的水意十分动人,她唇一张一合地唤着妙槐,几乎叫妙槐晕头转向。

     妙槐也如她所说抚摸她了,顺着那纤细的脚踝一路往上摸,就这么笨拙地来回抚摸,也不敢胡乱动作。

     虞珍只好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妙槐……你、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待我的。

    ” 言语里的暗示昭然若揭,妙槐脸都快熟了,松开她的乳,望着她绯红的脸便低头亲上去,虞珍抚着他的背,也胡乱地在他年轻结实的身体上来回撩拨。

     妙槐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了,他有些发狠地肏弄起虞珍,一边热情地吻着她,不知为何想用力地占有她,将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虞珍的呜咽被淹没在妙槐笨拙的吻里,他呆呆地勾着虞珍的舌头,觉得虞珍怎么这么软这么甜,亲不够似的。

     怪不得师父叫他们不要近女色。

    这确实似毒一般,叫人失了心神。

     “妙槐……妙槐……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妙槐一松开虞珍,那甜腻的勾人的呻吟便泄了出来,妙槐如愿开口唤她,是亲昵又温柔的称呼:“珍珍。

    ” 他接着便埋在虞珍的脖颈,顺着本能开始一点点吻她的身子,很小心又很急切地落下一个个吻。

     虞珍是很快意的,妙槐的热情让她觉得自己仿似被他全心全意地爱着,她更加勾紧了妙槐的腰背,放肆地抬臀迎合他,发出一声声羞人的媚叫。

     妙槐是很听话的,他确实就一点点将虞珍吻了个遍,落在那双乳上的吻又温柔又热烈,末了含着乳尖小心地舔弄了许久。

     虞珍开始低低啜泣,穴肉里的快感猛然炸开,她颤抖着泄了身子,逼得妙槐也即刻交代在她里头。

     妙槐还有些无措,不断反省自己,珍珍都受不了地哭了,他听着她低低的哭声,居然还想让她哭得更凶。

     他连忙敛了心神,去替虞珍擦眼泪清理身子。

     虞珍本想再勾着他,可初次承欢的身子委实受不了,只得软着嗓子哄妙槐:“妙槐,我明日也想同你欢好。

    ” 妙槐红着脸点点头,将她温柔地抱着,拿帕子细细擦干净那羞处一塌糊涂的黏腻,这才点了灯去外头烧水。

     回来却才见到那帕子上干涸的血迹,他一怔,望向虞珍,她已睡熟了。

     自己伤了她?她竟也不叫疼。

    妙槐心疼起来,隔日就果断地做了君子,再不敢轻易碰她。

     第二日妙槐好说歹说才说服虞珍,虞珍总以为他要走了。

     “珍珍,我要上山去和师父说要娶你呀,晚上就回来了,真的。

    ”妙槐无奈地解释了许久,虞珍才终于放开他,依依不舍道:“那你要早些回来。

    ” 妙槐看她不情不愿的模样,轻轻笑开,凑过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嗯,我早些回来,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 待他回寺和师父说了以后,果不其然被痛骂了一顿。

     “你照顾人家一个盲女,把人照顾到床榻之上了?为师怎么教你的?男女授受不亲,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妙槐老老实实跪在殿里,低头挨训:“师父,弟子知错了,都是弟子不对,弟子没忍住欺负了人家。

    弟子会娶她,一心一意对她的。

    ” 妙槐下意识隐瞒了实情,自己揽了下来,他觉得实话实说对女儿家的名声不好,也担心师父因此讨厌虞珍。

     云心简直无话可说,妙槐从小单纯耿直,他其实有些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这孩子也从不说谎,云心纵使疑心也没法深究。

     “妙槐,嫁娶之事不若你想的那般简单。

    那施主愿意嫁你吗?喜欢你吗?你又喜欢人家吗?”云心问他。

     妙槐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像藏了松果的松鼠一般忍着喜悦道:“她喜欢弟子的,自然愿意的。

    弟子……弟子想照顾她一辈子。

    ” 云心却敏锐地抓住了他的措辞,严肃地说:“照顾?妙槐,可怜不是喜欢。

    那施主也不是你平日养的小动物,你不要辜负了人家,伤了别人的心。

    ” “不会的,弟子不太懂。

    但决没有把她当做养的小动物,弟子想看她过得好,不想见她受苦,她难过弟子就不好受,师父这应当是喜欢罢?”妙槐急道,认真地问。

     云心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孩子,眼睛亮亮的,天真烂漫,叹气道:“为师……应当是罢。

    ” “弟子会一心一意对她的,师父你放心,弟子绝不辜负她。

    ”妙槐郑重其事。

     云心也没什么好说了,拿了许多银钱给他,又叫他明日去城南的书铺里帮忙。

     “弟子不要钱,师父你收着罢。

    ”妙槐拒道。

     “拿着罢,你不要,人家姑娘不要吗?男子汉大丈夫要好好照顾人家,以后去城南的书铺帮忙,那是师父的好友开的店,你要努力养活人家啊。

    ”云心苦口婆心道,这孩子稚气未脱就要成家了,妙槐又不似妙寂那般沉着,还是个傻孩子,自己不为他打算打算,也不知这孩子要受多少苦。

     “师父,以后弟子挣了钱会还你的。

    ”妙槐拿着钱,十分感动,忍不住想撒娇:“师父,待虞珍眼睛好了,弟子就带她来见你,成亲的时候师父一定要来啊。

    ” 云心眼角一抽,拍拍他的脑袋:“傻孩子,成亲是大事,你不要随随便便就给人家糊弄过去了,人家姑娘也受不了这个委屈的。

    ” “哦,都听师父的。

    ”妙槐被敲打了,也还是傻乎乎笑着,站起来伸手去抱云心的胳膊撒娇:“师父最好了。

    ” 云心看他一张天真的笑脸,内心无奈:唉,这些不成器的孩子们。

     吃了两月的新药,虞珍的眼睛竟真的好了,睁眼适应了许久才模模糊糊看到妙槐。

     她没见过其他人,只觉得妙槐是很好看的,一双圆圆的眼睛猫瞳一般明亮讨喜,轮廓是分明的,但还未彻底长开,残留着些许少年人的天真稚气,一张笑脸又十分温柔。

    他专注地看着虞珍,小心地问她:“珍珍,看得见我吗?” 看得见,他是她这个瞎子眼中走出的唯一的光,以前是,以后也是。

     她因为他才有了生气,眼里从此也只会有他了。

     “妙槐,我看见你了,你真好看。

    ”虞珍温温柔柔开口,伸手去碰他的脸。

     妙槐脸像被胭脂染了似的,一下子就红起来,支支吾吾不会回话。

     虞珍用手轻抚他,仔细描摹他的面孔。

     原来她错过了这么好的风景,他脸红的样子比她想象中更为可爱。

     她试探着吻上那张唇,妙槐长睫扑扇也没躲开她,就静静站着任她亲。

     自那夜过后,妙槐与她而眠却几乎不碰她,每次都是她主动去求欢,妙槐才碰碰她。

    已过两月,妙槐日日去书铺帮忙挣些月钱,虞珍晚上同他入眠,妙槐也十分规矩,两月以来欢好次数实在少得可怜。

     她越来越不安了,像是在荒野独自放纸鸢,手中紧紧牵着这根线,但那纸鸢却飞越高,总忧心一个不小心那纸鸢便脱离束缚,飞得无影无踪了。

     如今她看见了妙槐,有些欣喜却更为惶恐。

    他果然很好很好,现下自己看得见了,应当勉强能配得上他了。

    可自己不是瞎子了,示弱的筹码又少了一个,他要是厌烦了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心里压着事,她越发焦虑无措。

    但虞珍也开始努力去寻份差事做,不想拖累妙槐。

    她长得好,着意伪装便成个温柔可亲的形象,很快便在城里的布庄觅了个差事,站在那儿穿着店里时兴的衣裙便成个活招牌。

     妙槐还担心她刚刚病愈是否会太劳累,虞珍却扑到他怀里撒娇:“那你日日来接我好不好?” 虞珍亲近他无数次了,妙槐仍旧紧张又害羞,现下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他每日都按时去接虞珍回家,沿途还给她买糖人甜饼带给她吃。

     日子就这么悠闲地过,直到有一日,妙槐空着手来接她,虞珍有些疑惑,但妙槐却心虚地回避了她的目光,她于是沉默下来,没有去问。

     那一瞬间她感觉有什么在脱轨,长袖掩盖住的十指用力地嵌入掌心。

     妙槐每日都会给她带吃的怕她饿着,她快要被妙槐的好娇惯坏了,妙槐一点点变化都叫她心惊。

     像是旅人指望着那荒漠里唯一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