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缚/乳夹( )

    的隔靴搔痒的快感,饶是她闭着眼,也止不住肆意流淌的泪水。

     洞房之夜,那时的秦珩柔情似水。

    饶是他指尖极尽缠绵地碾磨挑逗,初次破瓜的紧张和疼痛还是令她面色发白,渗出了冷汗。

     景暇望着他担忧神色,没好气地踹上了他的胸膛。

     秦珩漾开雪色初霁般的笑意,如捧珍宝般握住了她的脚踝,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那时她瘪着唇,剜了男人一眼。

     “秦侍郎如此熟稔,想必是经了不少温香软玉吧?” 秦珩笑着摇摇头,拾起枕边书册朝她晃了晃。

     “陛下莫冤枉我,都是这上面教的,阿暇要不要看一看?” 景暇忙闭了眼,娇斥道:“不要!且把那腌臜物拿开!” 秦珩丢了书,捧着她潮红小脸细细亲吻。

     “阿暇信我,为夫也是头一回,今夜阿暇夺了我的清白身,可是要负责的。

    ” 景暇状似不耐,以掩盖此时的悸动羞涩。

    她晃着腿疾呼道:“好啦好啦,朕信你!” “陛下唤臣什么?” 景暇臊得眯着眼,不敢去瞧他。

     “……夫君?” “诶,娘子。

    ” 秦珩环抱着她,一边吻得她意乱情迷,一边开始缓缓抽送。

     那一夜,她彻底溺毙在他罗织的温柔乡中。

     窗棂之外,夜雨裹挟着阑珊春意,潺潺敲打着琉璃瓦。

     而景穆昀,就垂首跪在他们的洞房外,任一切床笫嬉闹钻入耳中,一刀一刀地剐他业已千疮百孔的心。

     那夜秦珩柔情似水的皮囊下,暗藏凌虐掠夺的快意。

     阿暇,你猜你那百余声吟哦婉转的“夫君”,有几声落入了景穆昀耳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