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与愁几许 作品

(二九)青溪不钓?

    他抱,抗拒不了这种念头,就算会痛,会流血,心里其实怕得不行。

     他也知道她在看那里,想出言制止又难以启齿,只好不知所措地害羞着。

     心照不宣却说不破,尴尬变成无解的难题,她欲盖弥彰地用手臂捂住上半脸。

     他俯下身,唇吻落入柔沙覆盖的裸地,向半遮半掩的丛林。

    痒。

    她不安地蠕动,反将腰身牢牢送入他的掌中。

    私密的空间,不用担心被人撞见或打断,他的动作大胆起来,尽己所能去探寻幽密的宝藏。

     她频频退让,但越退让丢得也越多。

    湿滑的触感像蛇,带着酥魂蚀骨的毒,荡开一片冰凉的孤独。

    身体的里面却燥热,流过的汗干而复湿,像正在发烧,知觉混沌。

     他在幽泉的源头亲吻她,先试探地嘴唇轻咂,再绕动舌头似有似无地舔舐,像小动物贪婪地吮吸花中蜜水。

    她咬着手指,用力克制喉间的呻吟,却终于徒劳地弓起腰,更深地敞开那片禁地。

     意识朦胧,她本能地翘起腿,欲勾住他,但他反扛着她抬起头,藏不住地流露出正中下怀的笑容。

    嘴唇像蘸过糖浆的山楂泛出鲜妍的光泽,就连他自己讶异地用手指碰了碰,故作无辜地提醒道:“是你的。

    ” 这是他蓄谋已久的报复。

     她那些毫无章法的偷袭曾怎样让他招架不住,他也要怎样讨还回来。

     好在眼前没有镜子。

    她知道自己狼狈的意态不会比他好多少。

    衣物凌乱不堪蔽体,他侧捧着她的腿,自上而下摸了一回,也就顺势将缠挂的布料剥了个光。

    右脚的袜子被顺道剥了,左脚依旧顽固地套着。

    仅剩的点缀,孤零零的白色筒袜,像在说背叛投降。

     她难以接受的背身趴下,他却笑了,也侧卧至旁边,手指得意地挑动她的头发。

     “前天才教过你一遍,现在就忘了?” “我记性不好。

    ”她理直气壮,趴着装死。

     他又将露在外面的白玉团拢入掌中,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旋即又挑衅地拍打。

     会像小说里写的,很容易留下巴掌印吗? 她没有被体罚的经历,更不会这样去打别人。

    难道要直接问他?听起来她又在请他空口写黄文。

    绝无可能。

     清脆的响声听着太过吵闹,她半是撒娇半是赌气地命令道:“摸我。

    ” 手指探向桃瓣间的细缝,或深或浅地绕行一周,几乎像是进来又像没进来。

    那处的感觉强烈,方位却不明晰,像是一片自己都无法掌控的神秘领地。

     有感觉了。

     他也懂她身体不自然的紧绷和颤抖,直言问:“要进去吗?” 是说就这样做? 小钟正心慌意乱,思绪一下就刹不住车地跑远。

    也不知是不是某样东西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太震撼,此刻情景他说的毫无疑问是手指,她却想当然地误会就是那个东西。

     也不是不可以。

     那些由素人拍摄的成人电影不过是如此,下体相连,重复的活塞运动。

     要说也只能说,做爱本来就是如此单调的一件事。

     这样正好,她丑萌的内衣也不会被他发现。

     她微微抬起身体,下定决心道:“嗯,就这样做。

    窗帘,把窗帘拉上吧。

    ” 但这会他愣住了,迟迟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她忽然想起窗帘的开关似乎是在她这边,打算自己动手,但才侧过身探出手臂,却被他从背后揽入怀间,双手交箍在胸前,动弹不得。

     刚才那句话好像让他有点不爽快,虽然语声还是寻常的温柔冷淡,但她感觉得出来。

     “在你心里,我就只是想上你?” 好不容易他才能用一只手捉住她的两只手腕,空出一手端起她的下巴,教整段白皙的肩颈任人宰割地呈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