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与愁几许 作品

(三〇)颠鸾倒凤?

    着,偏吝于给予热切的回应,收敛地抑住喘息,轻嘶,哼哼唧唧。

    她停下来,忍不住好奇瞄他的表情,他却起身抱她,教她两腿分开倒跪在他的脑袋边。

     下去。

     说着,他将那早已酥软的后腰轻盈一推,扒着掌中的两只月团,将她对他做过的事也原封不动回敬了一遍,还更恶劣。

     他用牙咬,咬完还磨。

     汁水溅落,又被风卷残云地扫去。

    蚌壳花珠也从平日凝固的冷态化成半融半流动的蜡状。

    舌头不厌其烦地重绘出梦的色彩,溯流顶向更深的地方,更绮丽、荒诞的渴望。

    她不得不顺从躯体的本能挺直腰板,几乎坐着他,像一株从他身上生长起来的花,花萼高高地托举入空,带刺的枝蔓却抵死纠缠着土地。

     泄我嘴里。

     不假修饰的话语透露出强势的掌控欲。

    他一手攀着她不许逃脱,另一只手却一直握着她的手,感受指端传来所有纤细的索求,潮汐般绵延不止的战栗。

     她羞得湿红眼眶,他却好意思若无其事来抱她。

    她没有力气了,还黏糊糊地乱挣。

    他也很倦,舔她是比想象中更累人的事,只好让自己变成刑具箍着她,甚至是拿枪抵着她,满含威胁意味地展示完军火,却柔声安慰: 汪汪不哭。

     她没好气地喵了一声,表示不想跟他讲话。

     他猜了猜她闹情绪的原因,以为她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又改口安慰了一次: 娇娇不哭。

     她深呼吸又闭上眼,以为这是中场休息,微微地想象了一下他会不会这样进来,又在想象中走远。

    不小心睡着了。

    运动会跑前跑后,也算忙了一整天。

     睡梦中,她感觉到他在摸她额边的头发,又护着脑袋轻轻地放下来,卧成能更舒服睡着的姿态,盖进被子里。

    乖巧不过一秒。

    他要走,她搅乱被窝去抱他。

    他以为她做了噩梦,在她眉心轻吻,安慰地说奇形怪状的童话,柔软的妖怪像舔胭脂一样吃掉她的泪痕。

     故事的最后——我们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指尖绕过呓语的唇边,那一刻他找回他的梦,我的娇娇。

    娇娇。

     噫,好肉麻,不要给我起奇怪的外号,小钟就是小钟。

     那该叫你什么?不能在床上也叫小钟吧,不觉得像领导喊你去做事? 她咂摸着嘴唇陷入思考。

     懂了,你想显得特别一点。

    你是猫猫,所以应该叫我主人。

     快,叫主人。

     喵喵,喵喵喵——喵!她拿出十二分精神逗猫猫。

     猫猫却冷冷淡淡,依旧只有一声: 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