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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糟的画面。

     然后他才渐渐看清房间的格局。

     不是在主卧,而是在他之前睡觉的次卧。

     他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被挪到这里来睡觉的了。

     但他知道为什么要换房间睡觉。

     ...... 小水豚无比希望自己这会可以失忆。

     就像上次醉酒一样,彻底断片儿了最好。

     他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就这么闷在里头,做了很久的思想建设。

     然后猛地想起些事情,自己还是趁着关医生还没回来,赶紧把床单什么的洗掉吧...... 起来的时候脚底还是软绵绵的,有种踩在棉花上的滋味。

     依服都是干净的,大概是关医生给他换过了。

     只不过躺着的时候没发觉,这会起来,他觉得上的依服磨得很。

     尤其是索骨之下。

     其实好像也是涂药了的。

     但还是/月中/。

     青年赶紧把衣摆放下来,红着耳根跑进主卧。

     然后发现床单已经不在了。

     一通寻找,他终于阳台的晾衣架上找到了悬挂着的床单被套。

     不禁开始计算关医生在他睡着后到底干了多少事。

     这就是医生的熬夜能力么? 但其实好像......他什么都没帮关医生。

     原本他是想帮的,虽然害怕,但也和关医生说了可以用其他的。

     但是...... 关医生铵着他,他都说自己布型了,说了好多次! 男人好像是选择性失聪,根本不听。

     小水豚呆呆坐在沙发上,搓了搓整张脸,复盘着。

     如果听的话,也不会倥不住噴的哪里都是...... 这么想着,就这么撒手人寰睡的天昏地暗后的负罪感少了很多。

     他决定先煮点东西吃,肚子空的在“咕咕”叫。

     结果一道厨房,他发现锅里有做好了的青菜粥。

     唔。

     论关医生去开会之前做了多少事。

     小水豚盛出一碗热乎的青菜粥,吃完之后,决定抛除所有的杂念,先把家里的绿植都浇点水,再把岛台上的水仙花挪到阳台去洗个日光浴。

     忙完之后才想起自己好像起来到现在都还没看手机。

     已经十一点。

     也不知道关医生开完会没有。

     他想着这种有关医学技术的会议应该很严肃吧? 所以也没发消息。

     微信里有师哥苏墨的留言:【晚上来家吃火锅。

    】 Seven:【我看看。

    】 苏墨:【庆祝我们的展览圆满告成,大家都来,师傅也来。

    】 苏墨:【你也来呗。

    】 可能因为他太久没回复,师傅也给他传来短信。

     师傅:【晚上来吃火锅,小栖。

    】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