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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不给沈鹤反应的时间,陈清棠直接倒打一耙。

     沈鹤机械地看向一旁。

     陈清棠身子压过去:“是不是?你是不是还以为,我对你意图不轨?” 他将沈鹤逼进窄小的空间,让他无处喘息,把这个人的思绪搅得更乱。

     沈鹤没回答,但呼吸已经开始短促。

     陈清棠追着他的目光强行对视:“不说话?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吗?” 沈鹤轻吸一口气,索性闭上眼什么也不看。

     也不让陈清棠探索他眼底的情绪。

     陈清棠嘴角漾起一个恶劣的笑,目光从上到下,一寸寸赤。

    裸地审判沈鹤,欣赏着这个男人竭力维持平静的模样: “你虽然闭着眼睛,但呼吸不稳,说明你在紧张。

    ” “我每说一句话,你的手就握紧一分,说明我每句话都很对。

    ” “即便这样,你还是不出声,说明你此刻不知道怎么反驳……” 沈鹤被杀得丢盔卸甲,在陈清棠面前,他仿若完全赤。

    裸。

     胸腔里满满涨涨的,像是滚烫的岩浆在涌动,马上就要破膛而出。

     陈清棠鬼魅般追着他:“你耳朵好红啊,车里很热吗?” “喉结为什么一直在滚动,你很渴吗?” 他笑了下:“为什么不睁开眼呢,你是怕我吗沈鹤?” 在这样穷追不舍的步步紧逼下,沈鹤被压到底的情绪终于彻底反弹,在静默中爆发了。

     沈鹤额角青筋不断地鼓动,睁开眼眸色沉沉:“没有。

    ” 陈清棠嘴角微挑,像是在反问‘是吗’。

     沈鹤撞进那双漆黑的凤眼里,忽然为之一颤。

     男生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压着隐晦的侵略性,像是要攻破他的盔甲,一寸寸掠夺吞噬他的灵魂,将他拖入某种欲望的深渊,抵死沉沦,最终溺亡。

     这种蛊惑又让人着迷的危险感,好几次跟陈清棠相处时,沈鹤都感受到了。

     之前沈鹤都视而不见地避开锋芒。

     但这次沈鹤不想避了,像是要反驳那句‘你是害怕我吗’一般,沈鹤在一声声心跳声中,顽固地同陈清棠对视。

     像是要抢夺回被攻略的城池似的。

     车内静默无声,逐渐地,两人纠缠的视线变得胶着。

     沈鹤的背心缓缓发热,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手指尖蔓延到心口。

     他忽然感觉,自己像一匹渴望鲜血的野兽。

     陈清棠一看,沈鹤似乎要开始反击了,他才不给沈鹤这个机会。

     是时候收一收了。

     于是陈清棠拉开距离,退回了自己的座位,继续佯装醉意:“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