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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怕陈清棠疼,不敢下力,咬完后用舌头轻轻去碾着舔舐,每个动作&zwnj都那样珍视、爱怜。

     但&zwnj越是这样克制,就越是渴求更多。

     越是渴求更多,心里压着欲念的道德感就越强盛。

     沈鹤陷入了&zwnj一个死循环。

     他无法放开陈清棠,但&zwnj被道德之剑审判的感觉也让他不好受。

     于是沈鹤只能一边动作&zwnj,一边低哑喃语:“抱歉……我们&zwnj这样好像不太对&zwnj,但&zwnj我停不下来……真的抱歉……” 这种感觉实&zwnj在&zwnj是太好了&zwnj。

     鼻息间都是陈清棠身上独特的气味,那颗痣、那截让人痴迷的脖颈,终于被自己掌控了&zwnj 终于能随心所欲地去触碰、去亲吻,去啃咬。

     好像心底那个窟窿,一下被填满了&zwnj。

     沈鹤沉迷在&zwnj名为陈清棠的毒药里,无可自拔。

     听着沈鹤的道歉,还有语气里的自暴自弃的挣扎、对&zwnj自己的唾弃和&zwnj厌恶,陈清棠心软了&zwnj。

     是他亲手打开了&zwnj沈鹤欲。

    望的开关,他并不比沈鹤清白。

     如果沈鹤有罪,那他们&zwnj都是罪人。

     为了&zwnj安抚沈鹤,陈清棠挣脱开一只手,然后抬起胳膊往后抚摸着沈鹤的头,替他扒开那些枷锁: “你没做错什么,不用觉得抱歉,这……嗯……这很正常。

    ” 沈鹤的动作&zwnj有一瞬停顿:“真的吗?你不会觉得不适吗。

    ” 仿佛是个虔诚地求索答案的好学&zwnj生&zwnj。

     陈清棠脸上泛着潮色,昧着良心:“嗯……” 沈鹤此前没有谈过&zwnj恋爱,连暗恋都没有,可以说他对&zwnj这方面完全空白。

     陈清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沈鹤喃喃自语:“那就好。

    ” 陈清棠想对&zwnj他笑一下,以示安抚,结果下一瞬他就笑不出来了&zwnj。

     脖颈上忽然一阵刺疼。

     沈鹤不知道是在&zwnj咬,还是在&zwnj吸,总之他的力道还有呼吸都重了&zwnj许多。

     像是要完全释放心底的妄念,获得片刻的解脱。

     陈清棠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被这样弄肯定会留下痕迹。

     马上六月天了&zwnj,大家&zwnj都穿得挺薄的,痕迹肯定遮不住。

     于是陈清棠开始挣扎,轻声喊他:“沈鹤,沈鹤放开我……” 沈鹤却&zwnj一头扎进去,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zwnj,着魔一般。

     他完全失控了&zwnj。

     沈鹤腾出一只手,捏着陈清棠的下巴,让他往后偏头,偏到能看到他脸的程度:“看着我……” 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zwnj。

     陈清棠艰难地看向他,沈鹤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