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小女孩 作品

不应期爸爸|纯肉

    蓦地撞进穴口,酸楚感汹涌而来,两人都为这突然的快慰呻吟出声。

     蒋颂死死按着雁稚回的后腰,用力操了几次,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

     他轻轻打了一下雁稚回的手心,皱眉责怪她:“不怕把自己弄伤吗?这么深的地方,弄疼了要怎么办?” 雁稚回却不肯,只伸手由着他打,支起上身,用力在蒋颂腹部坐下去。

    她能感受到到自己身体在吮吸他什么地方,刻意拿脆弱柔韧的宫颈去咬阴茎的头部。

     一点、一点、一点的,把他整个都吃掉……因为在做爱,所以可以做害羞的事,说害羞的话。

     “爸爸,求您了……快点…”她喘息着,再度用力坐下去:“射给我,我要……daddy……” 蒋颂有些意外,眼里兴味渐盛,看出雁稚回是被干爽了,一定要他射在里面,被那种射精前无法控制的蛮横力道干得腿都合不拢才能吃饱。

     只有他们的年龄差距以及年纪,才能明白此时雁稚回主动骑着他榨精,心理快感在哪儿。

     “今天好难得,”蒋颂重重捣进去,语气因为操穴的痛快变得有些严厉,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绷着脸,调情的话因为那副表情,像是故意为之的训诫:“这么主动来骑我,等精液射进去,会怀孕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加她微信的学生,蒋颂今天似乎总是提及怀孕的事。

     雁稚回顺水推舟地想着,有那么一刻,心里真的起了再要一个小孩子的念头。

     她蹙着眉,被蒋颂操得太爽,声音也打起颤,显得不够有底气。

     这样没办法要他射精。

     雁稚回喘息着叫床,撑在他腹肌上一遍一遍打着圈地绞,心里开始思考办法。

     拿捏不了他,就没法子骑着他要他射出来。

    蒋颂从来喜欢在她身上射,尤其是压着她,用滚烫的鸡巴顶开她的腿……他这一两年最喜欢这样。

     但今天如果不能把他骑服了,男人防线不懈,她带着被他操哭的泪水去提及要孩子的事,蒋颂一定会拒绝。

     她应该…… “爸爸爸爸爸爸…”雁稚回黏黏糊糊地跟他撒娇。

     “哄一哄我,好不好?” 蒋颂最怕她这样,身体绷紧,低低呻吟了一声,掐着她的胸把她拖回怀里按住,肉棒拔出来抵着小穴磨了片刻,又毫无征兆地顶了回去。

     “爸爸要骂我是骚货吗?”雁稚回赧然问他。

     蒋颂笑着扇了她一下。

    他按着她起身,下床站在地上。

    期间肉棒一直死死压着她宫颈往里磨,雁稚回被他拦腰掐胸套在鸡巴上面,双脚悬空,断续蹭他的小腿。

     蒋颂噙着笑意,声音虽然沙哑却很温柔,九浅一深地按着她干:“你是骚货吗?” 他俯身去咬她耳朵,女人后背皮肤细腻贴着他的胸口,阴茎似乎因为这个体位顶得更深了,雁稚回哆嗦着攀住男人的手腕,绷着腿,已经快要到了。

     “坏姑娘,不懂事。

    ” 蒋颂按着她的小腹,从阴蒂往上慢慢地压。

    他忍着笑,轻声逗她:“听到我说骚货这两个字,觉得很爽吗?毕竟……平时我很少说这种话,是不是?” “别按……别按……”雁稚回预感不对,慌忙挣扎,不断求他:“求您了…” “为什么?”蒋颂掐着她的腿根,轻而易举地托着她,抽了她后臀一巴掌。

     “泄掉就好了,听话。

    这么忍着,不难受吗?”他低声道,手掌压在阴蒂上方,两指轻柔地捏住了一直在颤抖的小阴唇。

     雁稚回清晰预感到,那种让她变成玩具一样的尖锐快感已经近在咫尺,她不敢再动,哽咽着央求蒋颂:“不要强迫我高潮…daddy,求求你,不要摸……” 蒋颂并不打算放过她。

     “刚才不是还说要做我的孩子吗?” 他用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搓开了她。

     “我知道,都是我要求你这么做的,对不对?好孩子,是我强迫你在我跟前摇屁股,我强迫你和我做爱,强迫你骑着我叫daddy这样的称呼……” 话才说了一半,小妻子已经喷水了。

    她被他按在身前,双脚甚至都没踩在地上,尿液潮吹的淫液就已经半喷半流下来,积了一片。

     好变态,但是……真的很舒服…… 雁稚回哭了:“把他拿开好不好?从我身上…呜,慢一点…太深了……” 她已经有点弄不清楚,操尿她的到底是他的技巧,还是身体里坚硬滚烫的肉棒,亦或是丈夫修长有力的手指。

     “爸爸,好硬啊…蒋颂……”雁稚回瘫软下来,被身后的蒋颂直往上顶,她的阴阜还在他掌中,一股一股地断续喷水。

     男人宽厚的手掌压住豆豆与肉唇慢吞吞地捻,按一下,就流一摊,透明的水液沿着大腿流过膝盖脚背,啪嗒啪嗒落进地上的水洼。

     “还愿意叫我爸爸,是不是说明,你没有生气?” 蒋颂笑着吻她:“现在才是骚货,真的好乖……只是想逗逗你,原来…这么多水吗,再让我看看,好吗?” 雁稚回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又呜咽着泄了一股。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长发完全汗湿压在后背,已经忘了自己在哪儿,用强悍的技巧哄着自己喷水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抱着她。

     他们还在一起,蒋颂等她舒服够了,就着那些水开始大力进出。

    他的阴茎很粗,原本这样凶地做,时间久了穴口会有点痛。

    可她流的水太多了,润滑前所未有地充足,被干得身体扑棱棱直响。

     这样好羞耻,忍不住想跟他争辩,告诉他是因为你我才会骚成这样。

    可是说出来,更像是跟他调情,一点埋怨的意思都看不出来。

     雁稚回不肯看地上的水渍,有气无力靠在蒋颂胸口,猫一样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

     “射呀…”她含糊催他:“要被daddy干死了……” “要平桨的那天,就是这样,”蒋颂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胸操穴,手已经在胸口留下明显的指印:“一定要在做爱的时候叫我爸爸,挨巴掌也要叫。

    你那时候年纪还小,说不出想做我的孩子这样的话,不像现在,明明骑着我榨精,还能说‘求求你,退出去’。

    ” “好坏。

    ”他轻声道,把她压进床上,精确控制雁稚回在跪在床上时,只有脸被压进床褥,而腰以下高高抬起来,方便男人站着就能操她。

     “我才没有骑……我一直被您压着,好重…” 蒋颂耐心地揉她的屁股,看自己同样干过的另一个穴在臀肉拉扯间露出粉色的内里。

    他现在偶尔还是会操这里,比如两个人都站着,场景时间不那么合适,以至于雁稚回不情不愿的时候。

     他从后面进来,小妻子不需要弯腰,也不需要离地,即便站着也能挨操。

    天可怜见,小穴湿得水汪汪的,不断流口水到地面,两条细腿紧紧并着,用动作无声求他换个地方干她。

     可后穴也很爽啊,她为羞耻感胀红了脸不敢叫的样子,被囊袋耻毛磨穴强制控到高潮的样子,蒋颂低头看着她,靠在她颈畔可以接吻,按住她的腰能顶得她双腿打颤。

     他们很适合用那种姿势后入,不废什么力气就贴合得很紧。

     当然现在的姿势也不废什么力气,妻子跪在身前,被他踩住小腿扣在原处,鸡巴每次都顶进宫口磨得她浑身发抖,只等他感觉来了,灌精到雁稚回穴里做完这第二次。

     蒋颂听到雁稚回的话,笑了笑,骑在她身上漫不经心问她:“那作为我的孩子,你接下来该怎么办?说住手、停下来,现在湿成这样,都是被我强迫的,对吗?” “对吗,我的…孩子?”蒋颂低头,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咬音。

     他天生就适合对小女孩说上位者的情话,雁稚回听得面红耳赤,软弱地回头望了他一下,被蒋颂掐住下巴拖到跟前舔咬舌头。

     鸡巴被臀肉压下,穴肉却咬得更紧。

    两人都感到快慰,雁稚回被干开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水珠好凉,她瑟缩着,子宫口像兔子的牙齿那样嘬他的龟头。

     雁稚回呜咽着,没什么作用但努力地推拒着身后蒋颂的身体,在深吻的间隙里,喘着气开口,试图进一步地引诱他: “爸爸这样射的话,会把精液弄得好深,流很久才能清理干净……那,是不是……就和备孕一样?” 雁稚回轻轻吸了口气。

     她有些呼吸艰难,因为蒋颂在听到“备孕”那两个字之后,力气大得快把她干死了。

    高潮的余韵才刚刚过去,她穴口积着的水液在这个过程里又淅淅沥沥落在床面上。

     “备孕……”蒋颂笑了一声。

     他喘息着,边做边问她:“我们备过孕吗?” 雁稚回一怔,心道确实没有。

     他们唯一一个孩子,是意外来的。

     “你十九岁想我内射进来的时候,有想过备孕这回事吗?现在提它,是……什么意思?” 蒋颂操得她身体不断前移,撞击声音强烈。

    雁稚回有些心虚,纠结地看着他,被蒋颂再度压回床上。

     腰肢下压,因为他控制的动作,轻微地扭了一下。

    蒋颂低低喘了一声,被她夹出射精的欲望,他抬起膝盖顶着她的腰窝,按住她的腰次次尽根插入,反复去揉女人的胯骨。

     雁稚回身上很香,声音温柔纤细,说怀孕的事时让他联想到当年她刚做母亲,身上的乳香总让他意乱情迷。

     “雁稚回,被你骑真的很爽……我快射了,”他哑声道:“不准理那些别有用心的学生,不准看他们,不准关注他们的生活……我们还有个孩子,你为我怀过孕,我不同意你……” 雁稚回转头望向他,她无意识地夹进龟头及肉棱的那部分,转身时肉壁紧紧绞住跟着她扭。

    蒋颂眼神变了,紧绷着身体,突然握紧她的腰大力往里撞。

     他紧盯着她,女人双目含情,正因为高潮的快感回不过神,看着他怔怔掉眼泪。

     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如果蒋颂没有结扎,或许真的有机会再养育一个孩子。

     今天他们反复提到与平桨同年龄段的孩子,反复提到怀孕、生子的话题。

     快感令人短暂无声,雁稚回捧着蒋颂的脸,同他安静地注视彼此。

     “再要一个吧?”她突然开口,声音疲惫,语气温柔:“我陪您去做疏通,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好好准备。

    ” 蒋颂的喉结缓慢地滚了滚。

     她的话像是引着他回到三十岁,那时候什么都才刚刚开始,她十六岁的心年轻得令他辗转难眠。

     再要一个,她再怀一次孕,哺一回乳,再做一个孩子的妈妈,在那个小孩子睡觉的时候,被他压着身体吃奶…… “如果我不同意呢?” 蒋颂温和地看着她:“就像不同意你作为老师宽容以待没分寸的男学生,不同意你分出视线去看他们。

    ” 他道:“稚回,我其实讨厌除了你以外任何年轻的存在,包括一个年轻到从头开始的孩子。

    ” 雁稚回已经想到他会这么说,没有太过失望。

    他永远在意这些,他们结婚生活越久,他就越在意。

     “唉……”雁稚回叹了口气,亲了亲蒋颂的脸:“那要怎么办呢?” 她稍稍撑起身,埋在腿间的性器退出来一点儿,精液顺着肉缝流下来。

     卧室光线昏暗,蒋颂鼻端尽是妻子的发香体香,此时凹凸有致的身体从身前离开,他很快闻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真好。

    蒋颂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他射进去的东西从他的女人腿上流下来了。

     雁稚回把头发拨到身后,依偎到蒋颂身侧。

     男人眼角细纹柔和,五官流利深刻。

    她倾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拉着蒋颂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蒋颂被牵带着,缓慢揉女人平坦温热的小腹。

    他垂眼看着这具年轻的身体,低头去吻雁稚回的肚脐。

     “有平桨就够了。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更准确的——我有你就完全够了。

    ” 怕雁稚回还要再提孩子的事,蒋颂不着痕迹转移话题,跟她说起另一件事: “说起平桨,你给的那张副卡前段时间被他弄丢了。

    我让秘书去送新卡时,顺便拿回了他的申请表。

    ” “嗯?噢…平桨那份表,要改的地方还多吗?” 蒋颂起身熄灯,由着雁稚回一点点把他拉进被子:“不多,不过我建议他把‘多项权威赛事’中的‘权威’二字删掉。

    同行相轻,专利的事情,也许会因此过不了。

    ” ———————— 猫猫过来ltgt猫猫走开(徐徐走动)(缓缓降落) 这个番外的时间线在正文结束之后、if线发生之前,同时作为雁平桨篇《宾周》的中插。

    等我下次来更新!(没写够,我要换个视角再写爸爸妈妈tt顺便写一下小孩子谈恋爱) 最近先抽空整合之前不应期的所有番外,章节可能会进行调整,水可载舟,亦可赛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