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小女孩 作品

不应期爸爸|纯肉

    律地扭,生理性的泪水浸湿鼻尖,亲昵地蹭着蒋颂的脸:“喂我好不好?daddy,把我也当成是孩子……另一种意义的,孩子……” 雁稚回已经几乎是骑在他鸡巴上磨了,帮她脱内裤,难免要她起身,让人舍不得。

     蒋颂揉着她的脸咬她的舌尖,温和耐心地引诱小妻子发骚,探手下去,在腰迹摩挲片刻,直接把内裤扯成破碎的湿纱。

     他想到当年他们第一次做爱,雁稚回也是这样。

    他都还没做出实质性的侵犯举动,彼时的少女就已经咬着唇哭,爽得全身是汗,刘海湿漉漉贴在鬓边。

     她总在他身下侧躺着,腿并屈起来,露出腿心挤在一起的饱满嫩逼,肉缝紧紧闭着,湿得不像话。

     “您要摸摸我吗…?”女孩子脸上尽是情潮,神情青涩: “好喜欢…湿的,蒋颂,我没什么经验,只是这样就已经湿掉了,是不是……不太好?” 确实不太好,真是不太好,几句话说出来也没什么色情的咬字,却已经足够让蒋颂按着她把阴茎严厉地撞进去。

     现在想想,他那时对半大的姑娘真是凶。

     破处之后全是大开大合的动作,想着雁稚回肯定已经成年了,操起来也没什么顾忌。

    才前半夜,她的小穴就被干肿了,压着双腿插进去时,少女抱着膝弯,抽噎说痛。

     那么一个小女孩子,湿着眼睛望过来,蒋颂根本拒绝不了。

    所以他没停,转而低头去给她舔穴,两个穴都实实在在地吮过一遍,水淋湿了臀下一大片床单。

    女孩子咬着手背连连发抖,绞进了双腿催促,要他再掐着她的腰操进来。

     雁稚回那时候难办,刚开荤的孩子不知道节制,往往缠着他一做就是整天。

    她的索求,不是扒在身上不肯下去,而是往往都被干肿了,还黏糊糊凑上来,红着脸剥开腿间肿得肉乎乎的唇瓣给他看,小声说她湿了。

     真是…… 蒋颂掐着奶子上红肿的乳晕揉捏,低声哄着雁稚回把自己的鸡巴放出来。

    湿漉漉的小穴熟稔急切地压上去,而后一寸一寸吃尽。

     两个人都低低呻吟出声,生理上皮肉的快慰,催促蒋颂着不断按着身上年轻的女人索取。

    雁稚回人骑在他的身上,却没什么掌握主动权的力气,腰软得不像话。

     蒋颂耐心地抚摸她的胸,鸡巴是凶,但手上动作温柔:“摸着似乎比前段时间胀,大了一些。

    是不是经期快到了?” “好像是,这个月的还没来,”雁稚回半阖着眼在他身上起伏,注意力全在贯穿自己的阴茎上。

     “好粗……”她蹙着眉趴在蒋颂胸口呻吟:“真的好粗,蒋颂……” 蒋颂起身,把她丢在床上,俯身撩开女人的长发贴紧,按住她的后腰往后扯,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就压在她身旁,九浅一深地顶。

     “很喜欢?”他低声问:“当年你怀孕之前,我们也这样做过,小姑娘不如现在啊……精液都夹不住。

    ” 蒋颂看着雁稚回光裸的脊背,她脖子上的项链洗澡时应该摘掉了,耳朵上没有耳饰,干干净净跪在他身前,看着只让人觉得怜爱。

     听着雁稚回的呻吟,他慢慢道:“稚回,我现在这样,能满足你吗?结婚十几年,会不会用惯了……不喜欢了?” 说罢,蒋颂拔出阴茎,把雁稚回抱到自己身上,来到床的另一侧躺下,故意用那种有些力不从心的失意语气讲话,等身上的女人来可怜他: “我这个年纪的人……年轻的鸡巴到底和年纪大的不一样,是不是?” 雁稚回正着急去蹭他,闻言一怔,心立刻软了。

     她相当吃这一套,用做爱哄蒋颂都来不及,更别说去琢磨丈夫这些话,到底是真的因为自卑,还是没事找事,借口身体不行来说粗口调教她。

     “不准这么说,”雁稚回重重亲了他两下:“您这么好,我从来不觉得丢人。

    ” 蒋颂失意,向来是春药一般的存在。

     养狗的癖好与当狗的癖好往往在此时重迭,适合央求着他舔逼,然后抓着男人的头发咪呜咪呜叫着夹紧了腿间的脑袋喷水。

     雁稚回其实很喜欢蒋颂这个阶段,真说起来,确实和年轻时不大一样,但仍然性感,涩在其他地方。

     从前做一整晚,第一次之后蒋颂说得最多的是“再来”,或者,“别动”。

     而现在,第一次做完,蒋颂会把她拉进怀里,抱着清理的同时,温声安抚她“别急”。

     很涩,看着他线条流利分明的脸和餍足温和的眼神,自有别的性感之处在。

    那是男人到一定年龄才会有的状态,带有年轻人无法企及的性魅力,需要精细保养,着意温存。

     雁稚回附在蒋颂耳边开口,气音里挟着羞怯的情意:“其实…我很满意。

    ” 一晚上他们从来至少做三四次,而一次结束、下一次开始之前,总有一段干净又安静的等待。

    两个人以往都默契地揭过不提这段柏拉图的依偎意味着什么,仿佛只是一时兴起,想在两段尽兴的爱之间加入一段起缓冲作用的安慰。

     但现在,雁稚回提到了它。

     那种在夫妻间从来默契闭口不谈,任其暗中流动的东西,在此刻微妙地外泄出一部分。

     性能力与年龄有时关联确实不大,但不应期的长短却实实在在与年龄有关。

    蒋颂虽然介意阳痿这两个字,但不是特别避讳自己射精后正常的疲倦状态。

     “抱歉,现在难免有些累。

    ” ——他通常这么说,然后起身去扔擦拭过精液的纸巾,再回到床上把雁稚回拉进怀里,抱紧:“乖乖,小乖……陪我休息一会儿。

    ” 男人珍重又有些愧疚的眼神看得雁稚回身体更软,更别说是那么一句意有所指的关心: “辛苦你了,刚才还好吗?” 她只谈过蒋颂这一个,但想想也知道,情侣爱人之间你情我愿,做爱之后,是没有必要宽慰对方“辛苦”的。

     除非蒋颂在心里本能认为,他现在的年纪跟她做,会让她吃亏,以至于觉得辛苦。

     蒋颂第一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他们的孩子雁平桨还在读高一。

    雁稚回很敏感地觉察出蒋颂的心思,接吻接得心不在焉。

    凉而频促的湿意落在脸上,蒋颂睁眼,才发现妻子在哭。

     她望着他,小声抽泣着:“对不起……” 蒋颂一怔,片刻的功夫,她好像很伤心,紧紧抱着他说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雁稚回不断吻他的唇角,嗓音也含着湿意:“我这样,是不是让您很难堪?我要的太多了,对不对?” 蒋颂立刻就听懂了她的意思。

    那时不应期才刚刚到,精神的平静让他能冷静擦掉妻子的眼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

     “不会,”他轻声道:“还愿意跟我做,就够了。

    我需要的,从来只是你愿意。

    ” 后来他们就不怎么提这件事了。

     养胃也没关系吗? 养胃也没关系。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蒋颂用了好几年,才堪堪做到能平心静气地听进去。

     现在雁稚回红着脸,跟他说她满意。

     蒋颂把雁稚回的手从脸上拉开,握进掌中,强迫她把整张脸都露向自己。

     “好少见,居然羞成这样。

    ”他道。

     这样的雁稚回总让他难以无动于衷,蒋颂掐着她的胸把她往下按,就这样躺着干她。

     他把雁稚回稍微往上掂了掂,揉着阴阜听她娇喘的声音,问道:“好孩子,跟我讲讲……哪里让你满意?” “爸爸,真的……好爱您…” 雁稚回哆嗦着挨操,男人的耻毛不断刮着她的腿心,水流了很多,她湿得脑子都要乱掉了,过了一会儿,才虚脱地趴在他胸前,道:“好深,要被操死了……主要是,表情……我最喜欢看您这副表情。

    ” 蒋颂笑着看她,配合地在她趴在自己身上时往上顶,把鸡巴沿着敏感处一路磨上去,要她的淫水全浇在肉棒上面。

     他道:“跟我讲讲,我是什么表情?” 蒋颂此刻表现得比她淡定得多。

     自持、沉稳,人到中年,父亲不容挑战的威严开始体现在方方面面,做爱的时候也不遮掩,有时掐着她的大腿压住她操,快射精的时候也会说些过分的话,却让人根本升不出反抗的念头。

     什么表情……大概就是那种看着孩子犯错,却无条件纵容的表情。

     只是配合着粗长的阴茎反复贯穿身体,掐着乳尖揉捏的动作轻佻万分,使得原本的温柔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恶劣。

     他就是喜欢看她对着他发情,喜欢她叫他父亲,缠着他磨穴流水。

    他喜欢在这种时候,把相伴数载的年轻发妻按在怀里反复灌精,看她边哭边被射得浑身发颤。

     做的时候凶狠严厉,事后反而露出一点儿不遮掩的疲倦,不应期时那种短暂的倦怠像男人阳痿后无欲无求,年纪带给他的那么一时半刻的有心无力,反而增加了他的性张力。

     雁稚回急促呼吸着,抬眼望着蒋颂,把自己高潮的模样全露给他看。

     “就是不应期的表情,如果我说,我真的很喜欢那时候呢?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好像没兴致。

    可之前你真的没兴致的时候,我们明明也做过很多次……” 雁稚回忍不住,捂着脸跟他道:“那也很好…我是说,就算没兴致做,做起来也让我很满意,比如之前让我蹭您,愿意尿进来……如果您还想这样,我也可以……当然,我的意思是,还是看你的心意……” 她说不下去了,面红耳赤地捂住脸,任由蒋颂起身把她按在床上,从背后进入,压着腰操得又深又急。

     他不是完全对她的陈情无动于衷,做了一会儿,雁稚回才听到蒋颂的回应。

     他在笑,好像是有点无奈,又觉得好笑,总之是笑着跟她说的,喘息声很轻,笑意很重:“雁稚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蒋颂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压着她做,手覆在她的小腹,动作温和地揉起肚子。

     他道:“如果没结扎,这样射进去,应该会怀孕。

    ……小宝,再怀孕的话,就不能这么被我压在床上骑了。

    ” 肉棒异常严厉地撞进宫颈,雁稚回跟他卖乖,哽咽说痛,蒋颂怎么可能信,掌心轻轻按压肚脐下面一点的地方,越撞越凶,做到雁稚回嗓子也要哭哑了,才骤然掐住她的阴阜,叹息着挺腰射出来。

     他射精的时候,顶撞她最深花心的力气比平时还重上好多,手劲同样是,揉得裹在肉缝里的豆豆也直哆嗦。

     雁稚回怕尿出来,哭着要躲,但避无可避仍被蒋颂射了一肚子。

    他射完也不停,继续就着勃起的状态操她,因为比刚才温柔百倍,耐心地周旋接吻,雁稚回不想拒绝,跟着他的节奏,没一会儿又泄了。

     她蜷在床上,有气无力看着透明的水液沿着她的腿往下流。

     “讨厌您。

    ”雁稚回哑着声音埋怨。

     蒋颂笑着去吻她,这才彻底爽了,搅了搅女人穴口溢出的浓精,抽来纸巾给她擦拭。

     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雁稚回俯身从床下把裙子捞回来。

    放在蒋颂身上迭。

    刚才被撞狠了,她有点晕,迭完裙子放到一边,又埋进蒋颂怀里。

     其实什么都没做,但内裤在刚才被撕掉了,雁稚回贴着蒋颂跟他接吻,身体直接贴着男人腹部发肌肉,很快又湿了。

    蒋颂似乎在想什么,指尖轻轻揉开花瓣,若即若离捻了一会儿唇瓣上落下的淫水,把雁稚回从腰处提了起来,扶着阴茎就埋进去。

     “想到你当年哺乳的时候,”蒋颂按着她往自己鸡巴上坐:“也是这样,内衣薄薄的,胸揉着会说胀,喂奶之后,奶水渗出来身上全是那股味道……” 他不继续说下去了,起身把雁稚回压回到身下,抿唇绷紧了脸往里撞。

     他的阴茎尺寸本就过分,这么不留情面地连连往里捣,就算不顾及敏感的地方,也完全够让雁稚回高潮失禁。

     腿本来还能蜷起来,只露出小逼给他干,现在整个被操开了,两腿瘫软着张开,被蒋颂握住小腿屡次上顶。

     雁稚回很快又哭得满脸是泪,爽也是真爽,尤其蒋颂的体重有一部分施在她身上,阴茎结结实实撞进来,腹毛反复摩擦腿心处的嫩肉。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让她爽得几乎手指发麻。

     “爸爸呜呜爸爸……”她有点顾不上别的了,埋在蒋颂胸口呜咽着求欢。

     “操我,操我……求您了…”她抽泣着抱紧蒋颂的脖子,被他托起来往上移了移。

     男人看着她被眼泪浸湿的脸,似乎心情很好,奖励般地吻了吻雁稚回的眼睛,贴近了和她咬耳朵。

     “真乖啊,流这么多水……”他屡屡把身下纤细的女人往上撞,力气毫不收敛:“里面太紧了…唔……” 雁稚回忍不住了,他怕她疼不全进来,可她已经被他勾引,痒得要命。

    在阴茎刚磨开宫口的那刻,雁稚回挣扎着起身,夹着肉棒骑在男人身上。

     原本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的阴茎,因为冲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