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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眼前这个恶臭资本家立刻马上断了气。

     到底还是没敢咬,只是使了劲,松口的时候出现了一小圈牙印,穆延宜喉结滚动,单手解开了领带反扣住夏遂安的脑袋吻了上去。

     体谅他昨天是第一次,结束了这个吻后穆延宜没有在继续,夏遂安又把空调开得很高,他摘下领带,问夏遂安要不要一起洗个澡。

     夏遂安捂住自己的屁股一脸警觉的摇头。

     把他当做了什么?精虫上脑?穆延宜想现在自己在夏遂安心里估计就是这么个形象。

     小没良心的,也不记得是谁把他从真正精虫上脑的人手里捞了出来,至少他洁身自好,床上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洗了个澡出来,穆延宜回到卧室,没看见夏遂安,他找了一圈,在隔壁的次卧发现了人,已经滚到被子里睡着了,床下他从北方带过来的行礼箱还摊开着,里面很大的毛绒元宝玩具格外显眼。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钱。

    穆延宜看了一会,然后捏了捏眼前熟睡人的鼻子。

     夏遂安刚睡着不久,朦胧听见有人进来,他心里有数,知道除了某个人会进来外根本不会有别人,本来不想搭理要睡觉,谁知道被捏住了鼻子。

     不舒服的哼哼两声,他翻身拱进穆延宜怀里打发了两句:“老公...困..睡觉..” 穆延宜:“怎么搬了家?” 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黑心老板不值得他敬业的打工,不做的时候他也是要下班的。

     心里想一套,嘴里说着另一套:“我认床,老公的床我睡不好,第二天哪里都不舒服。

    ” 不知道是谁在自己没回来的半个月鸠占鹊巢,都快要在他的卧室筑巢,现在到说上什么认床了。

     穆延宜放开他的鼻子,面无表情的用手指点了点他微张的唇。

     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夏遂安被烦皱眉,无意识的叼住伸过来的指尖,牙齿用力的磨了几下。

     用了些力道,拿出手指的时候上面牙印分明,穆延宜拿了纸,把手上的口水印子擦干净。

     原来是属狗的。

     第5章 进了四月,天气逐渐回暖,夏遂安怕冷,别人已经换了薄衣服的时候他还在穿冬季的睡衣,醒了之后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穆延宜自从上次休息后第二天早上去公司已经两三天没回来。

     夏遂安还在因为五百万的事情讨厌穆延宜,巴不得他不要回来。

    他一个人在床上抱着元宝毛绒玩具滚了会,然后艰难爬起来去冰箱找吃的。

     吃了两根黄瓜,他又懒洋洋趴在沙发上,一趴就是一下午,这几天他都这样过,无聊了就给郭星发消息: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