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缚/乳夹( )

    沸腾。

     若阿暇只是他革带上的一枚铜扣,抑或是束发的玉冠,那她就再也不会推开他了,只要他想,他们就能地久天长,纠缠至死。

    即使是他死了,也能和她一道入棺。

     窒息般紧窄的肠腔被他孜孜不倦的伐挞磋磨得松软,顺从讨好地嘬吸着他的物事,又泌出滑腻肠液以便他凶狠进出。

     缅铃随着景暇情动颤得越发猖狂,同凶狠伐挞的硕物内外夹击着她的敏感处。

     灭顶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拍击着她的神智,逼得她几乎看不见、听不见,周身浸泡在纯粹由情欲织就的黑暗深渊中。

     “叫我。

    ” 秦珩低哑的声音在齿关碾磨着,丝丝缕缕的热气钻入她耳孔。

    然而此时的她已关闭五识、眼神涣散,像个失了神智、供人使用的泄欲娇娃。

     “叫我的名字。

    ” 男人嗓音凌厉了些,掐着潮红小脸,将她拉回现实。

     “……啊……秦珩……” “不对。

    ” 景暇不再开口,景暇虽雌伏在他身下绵软如水,可是秦珩知道,她还在怨他。

     男人猛地挺腰,力道之大几乎能将她生生劈开。

     “啊……唔啊!” 景暇仰头悲鸣,如同一只折脊的鹤。

     “叫我!” 秦珩骤然提高了声调,攥住景暇脖颈的手用了力,将满面潮红的她掐得青蓝血管毕现。

     稀薄空气一点点被男人残忍剥夺,景暇濒死般地挣扎抽吸着,却不肯发出一丝软语。

     “好、好得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