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淡,但内心难免郁郁,看她这样的率真闲情,不由心下一松。

     "收好了,不要让旁人看到。

    "他叮嘱道。

     然而过了几日,这把华贵的短刃却被收缴上去了,等厉克川找到她,她正在后山坡,坐在一块石头上,不知在望着什么。

     厉克川走过去,坐在了石头的另一边:“吃饭了。

    ” 她也没理他,厉克川扭头去看她,却看到了一截柔白的颈,他抿了抿嘴,手伸向怀里。

     梁光孜沉默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手上拿着的正是被收上去的短刃,她一把抓过来,惊喜道:“你!你怎么…...怎么拿回来的?” 厉克川笑笑没答话,只问她:“还生气吗?” “我哪里生气了?”她撅着嘴嘟囔一句,问他,“你还不去吃饭吗?“ “现在留给我的只怕就是残羹冷饭了。

    ” “对不起。

    ”她低下头,满脸歉意,半响,像是想起了什么,翻了翻兜,将一颗糖托在手里,“给你吧,这是我先前从家里带来的。

    “ 厉克川捏进手里:“多谢。

    “ “不用,你就当是酬劳。

    “她说着将身后的辫子揽在胸前,拿着那柄短刃,”你帮我把头发绞了吧,它长长了,我平时洗着不是很方便。

    “ 厉克川却没急着接过,望着她:“你确定让我,帮你绞头发?“ “不可以吗?你拿我的酬劳,就要帮我做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知道的呀!“ 厉克川默默将短刃接过来,她已经利落地将辫子解开,撩起眼前的青丝,衬在白皙的颈子上,冬阳盈盈,冷风冽冽,让他想到那天的梅花,总是在深冬里绽放独特的幽柔…… 又到后来,动荡平息,父亲复职,派人接他回去,梁光孜也要回去了。

    分别最后,她展了一个让他颇为惊心动魄的笑容。

    一个北上,一个南下,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再见早已是物是人非。

     厉克川几乎是惊醒的,窗外夕阳已经落下去了,天边还有几丝曙色。

     这一个月,他停职检查,成了检察室里的常客,前几日才复职,昏天黑地地写着述职报告。

    早上出门时,孔靖珊说下午要去幼儿园接家淼去老宅,让他忙完就在军区吃了,他理了理桌上的文件,门就被撞开了。

     “听说检察室请你喝了一个月的茶,滋味如何呀?“ “你这么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尝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