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题的答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因为踰矩太多。

     当情欲的冲动像潮水一样从他身上褪去,皇帝便意识到,这句话绝不能说。

     已经不像平日那些拐弯抹角的试探,即使平日也昭然若揭的心思,一旦被铺陈在阳光下,就叫人生出惶恐。

     实在太可笑。

     皇帝想。

     这些年丞相都快被他翻来覆去肏熟了,他却还是猜不透丞相的心意。

     荒唐又离谱。

     皇帝抿起唇,不打算再说下去。

     坐在他怀里的人却微微翘起嘴角,弯了眼睛。

     也不知是笑皇帝的笨拙,还是笑他们此时上不去下不来的奇怪姿势。

     皇帝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廓。

     丞相便仰头,像只猫一样蹭了蹭那只修长的手掌,他蜷在皇帝的大腿上,道:“我从前听太傅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做臣子便守着自己本分,不该管那许多。

    ” “陛下......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

    ” 说完又慢悠悠爬起,乌发长长铺散在皇帝的身上,他便埋下头去贴心服侍,尽职尽责,专心于眼前。

     皇帝心头热血被一霎浇熄,只觉自己和丞相便如同睡完便银货两讫的嫖客和小倌,脸色难看,还要欲盖弥彰地解释:“你也不要自作多情,我跑到你这里,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陪床。

    ” 说完心中却有些委屈。

     动手把丞相的脑袋又往下摁了摁。

     便瞧见被物事堵着喉咙的丞相片刻后抬起头来,呛得眼泪汪汪。

     皇帝原本理直气壮的心登时虚了一块。

     也不消人讲,梗着头皮挽救道:“锦官......我不是......” 丞相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