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含着泪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控诉道:“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还天天欺负我,又要赶我走,又要曲解我的话,你怎么这样啊……” 傅云琅把他的脑袋按进自己胸肌里,没什么波澜地说:“但凡你有一个字是真的呢。

    ” 叶翡痛苦地把脸埋进对方的肌肉里,打定主意在想好新算法前先不说话了。

    傅云琅一边操他,一边看着他头顶上的毛,发出一声长叹:“我是想要你开心才放你走的啊,难道学长以为我舍得吗?” 他的嘴唇贴到叶翡的耳廓上,低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难过:“不论怎样,我还是希望学长能过得快乐。

    快乐是一种很奢侈的情绪,我希望你拥有很多。

    ” 叶翡怔愣一下,被这一记直球打得有些猝不及防,不由得心脏狂跳。

    原来他不是因为不行了才要赶他走,是因为这个呀…… 齿轮咬合到位,牛唇对上马嘴,客观而言,这就叫心动了。

    叶翡的眼睛热了,他好想说对傅云琅说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快乐,但是显然,对方百分之二百不会相信,还会认为他在讲反话。

     思及此,叶翡没忍住哭出了声。

    试问世上还有比他更赶着往上送的被强制爱选手吗?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眼睛里冒出来,沿着泪沟坠了下去。

    叶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委屈得要命。

    傅云琅被他汹涌的眼泪惊了一下,愈发坚定地认为他的斯德哥尔摩已经病入膏肓。

    他连忙低下头给他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道歉:“别哭了,是我不对,对不起学长,我是真的想……” 眼看这场性爱又有往纯爱的方向一去不返的势头,叶翡赶紧止住了眼泪,截住傅云琅的话头,发狠道:“狡猾的男人,别装了,你得逞了,我已经完全离不开你了。

    要操赶紧操,操完你回去上班,我回去睡觉。

    ” “。

    ”哦。

     傅云琅被他的话煞了好大一个跟头,酝酿起来的情绪散了大半,终于想起刚刚放下的狠话:要让学长不再胡思乱想,得拿点本事出来看看。

    想到这里,他便再次提枪擎炮,继续埋头苦干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这根棍子还没射过一次,不断地从肉道里脱出来再塞回去,好可怜。

     叶翡心情复杂地绞在他身上,摇着屁股吃鸡巴,不愿再想那些烦心事了。

    他乐观且摆烂地想:这场关系因为种种因素发展到这里,属实也是出乎他的意料;既然掌控不住,那就索性随它去,发展到哪儿算哪儿吧。

     别的不说,傅云琅这回确实操得很卖力;切实一点儿说,那就是操得他魂都要飞了。

    傅云琅无法从精神上得到他的心(自认为),便想采用物理手段,操穿他的阴道,狠狠攫走他的芳心。

    叶翡给他操得宫腔大开,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顺着傅云琅的马眼塞到了他鸡巴里,在他本人的子宫里撞来撞去,像一把躁动不安的跳跳糖。

     他被这个比喻梗了一下,发觉自己跟傅云琅这个该死的文学逼呆一起久了,整个人在奇思妙想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他忍不住又开始反思:我是真的爱上他了,还是被他的话咯噔到了?但他想不出来。

    爱情是一个玄之又玄的概念,很难用精准的定义去诠释。

     他吐出一口长气,将杂乱的思绪尽数丢开,像根菟丝子似的缠在傅云琅胸前,两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腹。

    无数透明的水液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