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谈鸣玉 作品

第130章

    破纸而出,到底是心性还不稳,他写完再看只摇摇头笑道:“终是少了几分从容。

    ”说罢,将方才写就的尺素揉作一团,掷入青瓷唾壶中。

     谈忆雪奉了茶来,多嘴问了一句:“主君还要再练会儿字画吗?” 于是卧房的榻上就多了两道赤条条的身子。

     两位都是钟灵毓秀、性子温顺的妙人,何晏君亲自做主从姑苏纳入侯府的通房,从侧门被轿子抬进侯府当夜,就宿在了东苑,宿在了何晏君的榻上,自然也认清了往后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二人还是头回一齐侍奉主君,多少有些羞赧。

     年长些的名唤严玉峥,书香世家出来的清白男子,他攥着刺金宽袖的手指节泛白,紧张得浑身上下都簌簌地颤;年幼的名唤赵时郁,是打歌楼里赎出来的清倌,耳垂上翡翠坠子晃个不停,脸埋在严玉峥的颈间,羞得不肯与何晏君对视。

     日头攀上了滴水檐,已是天光大盛。

     光晕恰笼住何晏君半边身子,将髻间的白玉簪子照得通透,他鬓边的一缕散发垂落,似笑非笑地瞧着二人,广袖翻飞间持笔落墨,一段雪白的手腕时隐时现。

     何晏君正随着笔势在严玉峥胸膛上落笔。

     清水扫出几道淡淡的水痕,痒意从胸口窜到四肢百骸,纵使赵时郁在风月场上见惯了美人,瞧见何晏君这一出,也觉得心口扑腾得厉害,像是有小鹿在疯狂冲撞,他忙去扯严玉峥的杏子红衣角,却摸到满手潮津津的热汗。

     赵时郁抬眼一瞧,严玉峥早已眼神飘飞,脸红得厉害。

     两片青色的衣角掠过屏风,谈鸣玉矗在外间恶狠狠咬手帕,哀怨地瞪着多言了一句的谈忆雪,谈忆雪自知理亏地挪开了眼,兄弟两个一齐苦哈哈地听墙角。

     暖阁之内沉水香气腻人,何晏君弃了笔。

     细腻如绸的掌心落于严玉峥的身子上,毫不顾忌地为非作歹,温热指腹在胸膛和小腹处撩火,胯下那根儿狰狞的欲根还抵在腿心的软肉磨蹭,惹得严玉峥面红耳赤。

     早已于情事食髓知味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 读得圣贤书都被严玉峥丢进护城河里去,他满脑子都是被何晏君那根儿插进穴里的滋味,小腹前的嫩白性器不知廉耻地高翘着,两瓣绵软臀肉间的穴肉也翕合不停,湿淋淋的淫水顺着腿根儿淌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