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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做什么?” 躲在那里的人从倦怠中醒来,怀里抱着一只相框。

     隐约能看见上面有两个人。

     兴许还有一只狗。

     别墅的阳台上方有遮雨的屋檐,并不会把人浇个透顶,但也不会太好受。

     他早预料到有人要来,时刻准备着醒过来,但齐愿的出现让他有那么一丝失望。

     齐愿无法靠近他,不能把他从那里拉出来,他上次的过敏反应才消退,过敏可大可小,严重了会要人命。

     哪怕过了这么长时间,齐愿也很难接受,曾经那么开朗的人,如今也会畏惧和人接触,厌恶惧怕到产生严重生理反应。

     然而仔细回想,或许也不是不能理解。

     电视上的训狗师都是这么做的,只要不停在他做出对应的行为时大声训斥,呵止,一次次用言语否定他,甚至采取一定的暴力手段,就能让这种恐惧深深扎根在对方身上。

     敢伸手就打。

    不用太重,有点疼就行。

    打到他再也不敢伸手为止。

     齐愿对躲在阳台角落里的人轻声说:“回去吧,外面冷。

    ” 叶秋声点点头,爬了起来,自己回了房间。

    平平常常的,好像没期待过什么,也没失望过什么,只是不巧睡在了外面,忘记了回家。

     齐愿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暗骂:“该死的暴风雨。

    ” 该死的秦渭,他就不能自己长翅膀飞过来吗! …… 叶秋声应该要感谢这场暴风雨。

     不然他就没法顺理成章地把秦渭留下来了。

     叶秋声的想法是:我就尝一口,能偷着解解馋就行。

     他不会叫秦渭发现他的真实情况。

     他会克制好自己,不会做得太过分。

     但情况和他预想的不同。

     他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

     叶秋声被按在门上,手指抖着在身上摸索钥匙,裤子口袋有点深,他几次握住,又都因为抖得太厉害从手里滑落。

     他想低头看一眼,却立马被掰了回来。

     “小哥,钥匙……” 秦渭摸到他的口袋里,拿出钥匙,拧开门。

     老旧的铁门咚地关上,两人紧拥着摔进门里。

     叶秋声的外套不知道到哪去了,没了外套,没了少年感十足的卫衣,里面还有件灰色的短袖。

     布料柔软、宽松地堆叠在他的身上,袖子随着他向上探起身体抬起手勾人的动作,顺着手臂向肩膀滑了下去,下端露出一截细而薄的腰。

     最近一段时间心情很好,让叶秋声的身体也丰盈了些,柔软的,没有骨头似地勾着秦渭,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清淡的香味。

     秦渭的手掌贴在那截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