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曲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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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有事吧,我听说最近外头不太平。

    ” “可是他之前忙得再晚也会回来。

    ”方雨眼睛一转,“会不会和那个迟然有关系?” “那就是玩腻了,出去找新鲜了呗,我就说他一个beta掀不起什么大浪。

    ” 方雨正琢磨着,余光一瞥,看见正好路过的迟然,惊得额角跳了下。

     Beta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们的对话。

     军区办公室的隔间里。

     靠在床头的傅望昭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烦躁得把针管摔进垃圾桶。

     垃圾桶里已经堆了七八支用过的抑制剂针管,有两支针头还带着血。

     身体里的某种欲|望被强力压了下去,但依然蠢蠢欲动,撩拨着alpha的理智。

     这大概是傅望昭度过的最糟糕的一次易感期。

     明明以前没有迟然的时候,他的易感期也都是这样度过的,可是从未像这次一样,如此难熬。

     当欲|望有了具体的目标,汹涌得冲破理智,压下它就要用上百倍千倍的力气。

     偏偏躁动的精神力也在渴望着,难耐急切地驱动大脑放弃理智,去寻找最解渴的甘泉。

     傅望昭把自己关在这里,任凭如何欲火焚身,也不回别墅找迟然。

     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还是不愿意看见迟然那双任凭摆弄、平淡得仿佛一滩死水的眼睛。

     这几天他每晚都梦到迟然,场景是他们刚认识那会儿。

     那时的迟然和他说话,总是软软糯糯的,不敢看他,还经常脸红,像个草莓馅儿的糯米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这样。

     理智忙着和欲|望纠缠,实在没余力来思考这些。

     傅望昭只能一日日捱着,总算熬过了最痛苦的几天。

     手上攒了一些待办的案子,他出来就开始着手处理。

    本来以为工作可以转移注意力,结果越看越烦。

    长了脚似的文字四处乱跑,就是不进脑子。

     堆积的情绪找不到出口,alpha将文件夹“啪”地合上,按着太阳穴缓解头痛。

     “笃笃。

    ” 傅望昭调整了下状态:“进。

    ” “昭哥,我来交任务报告。

    ”一位年轻军官推门进来,递过去一份文件。

     alpha“嗯”一声,翻开看了看,眉眼间仍是层层化不开的寒霜。

     军官瞧他明显心情不好,因平日关系还不错,便说:“昭哥,最近军区压力没那么大了,你要实在觉得累就再多休息两天。

    ” “不用。

    ” 知道傅望昭工作狂的个性,军官没再说,他突然想起来什么,道:“对了,上周我和朋友去德堡吃饭的时候遇见你之前带去moment的那个伴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