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几许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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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别这个表情。

    ”钟毓一眼就将他的心思看穿,“没有不想说,是真饿了,待会儿边吃边说。

    ” 江逾白点点头:“嗯。

    ” “等我换个衣服。

    ” 昨晚那身旗袍被江逾白给撕碎了,钟毓现在穿的是留在楼上的一套丝绸睡衣,江逾白跟着他上楼。

     房间那个柜子里有很多旗袍,什么样颜色的都有,但都偏暗色,钟毓随便拿了一身,当着江逾白的面解睡衣的扣子。

     身上的痕迹一点点露出来,从脖子蔓延到胸口附近,很多都是咬痕和吻痕,江逾白都快忘记自己还做过这样的事情,猝不及防撞见这些“罪证”,心头狠狠一跳,下意识转过身。

     却忘了自己正站在床边,这一转身直接踢到了床板,发出很响的一声“咚!” 钟毓扭头,胳膊搭在肩上,抬着轮廓流畅的下巴笑了笑,显出几分暧昧。

     “过来。

    ”他朝江逾白说。

     后者呼吸都停了一会儿,然后慢吞吞走到他面前。

    钟毓示意了下床上的旗袍:“帮我穿。

    ” 江逾白错愕。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钟毓已经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将睡衣整个剥了下来,更多的痕迹呈现在江逾白面前。

     若非亲眼所见,江逾白简直不敢想自己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尤其是那片纹身,颜色已经那样暗了,上面却还是能很明显地看出很多的牙印,可想而知咬的人用了多大劲。

     跟疯了一样。

     太过分了。

     江逾白吞咽了下喉咙,将旗袍拿起来,钟毓配合着他微微矮下腰,方便江逾白将旗袍套到他身上。

     藏青色的旗袍,也不知是什么料子,摸起来柔软轻盈,从指尖慢慢滑落到男人身上,将那一身痕迹遮盖住。

     江逾白心里既觉得可惜,又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

     这身旗袍又是江逾白没有见过的,面料上有繁复的刺绣,做工十分考究。

    江逾白轻捻着领口,“什么时候做的,很漂亮。

    ” “忘了,容先生让人送过来的,好像是上周。

    ”钟毓随口道。

     江逾白:“……?” 他身体整个顿住,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看了看钟毓,又看他身上的旗袍,最后将视线落到身前的柜子上。

     “这些旗袍……全都是那个容先生的?” “家里的呢,也都是他送的?” 钟毓站得有些累了,向后靠在柜子上,挑眉:“不然呢,我一年工资都买不起一身这样的旗袍,很贵的。

    ” “……” “小狗,我很穷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