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才季蔚琇 作品

第164章

    等无耻之徒,遇上李二娘子也是甘拜下风,叹口气道:“七娘,你也是苦命之人啊!” 阿七闻言,含泪低眸。

     . 也只有阿娣,得知阿七被金富商带走,呆愣半日,躲在角落哭了几鼻子。

    这一走,水长路远,此生怕难再见。

     歪七跟了金富商几日,特与沈拓道:“李家七娘跟了金富商,也不知是福是祸,我听闻他家娘子是个厉害的,平日管得金富商好似猫兔。

    我先前疑道,他富贵人家,怎孤身一人上路?原来,他为着偷花风流,故意将家仆撇在后头,先到桃溪寄住胡四娘家中。

    ” 沈拓终道:“好好坏坏,总是自己选的道,你我也不曾拉她水火。

    ” 歪七头次打抱不平,捞了笔钱,救了个柔弱无依的小娘子,谁知却是这般结局,倒似做了无用功,难免闷闷不乐。

     捏捏荷囊,强拉了沈拓去吃酒,喝得醉熏熏,才歪歪斜斜地走了。

     沈拓目送他离去,听他唱道: “南来北往那些雁,相依相偎在天边。

     噫!怎得一只落了单? 怎得一只落了单? 东走西行那些客,相牵相随在道边。

     噫!怎得一人落了单? 怎得一人落了单? 问你这旧桥搭得哪古道? 问你这昏鸦绕得哪老树? 问你这破屋围得哪败井? 问你这炊烟袅袅,可是归处人家? 噫! 可是归处人家?” 沈拓站在街角听了半晌,直至歪七绕过转角,粗哑之声渐悄,这才转身离去。

     他非南来北往之客,自有可归之处。

     . 阿七之事如石子入水,惊起一池涟漪,过去,却是无踪。

     便连阿娣低落沮丧几日,又舒眉展颜,乐呵呵地忙进忙出。

    夏去秋至,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