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修罗场(中)

    吗?” “老禽兽!!薛庭你禽兽!!” “啊啊啊啊啊!” 刑具似的性器开始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每一下都疼。

     下身像撕裂了一样,刀劈成两半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一下又一下上刑一样的抽插,身体还不争气的溢出淫水,李似然又痛又羞耻的哭个没完,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她不敢动,被操的下身酸胀,身上又疼的发汗,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无法适从。

     薛庭插的又重又狠,硬的比平时还大一些,满满当当的填满李似然的小穴,堪堪磨过高潮点,顶端软肉被顶的一颤颤的,张开口迎接着肉棒进去。

     穴肉格外的紧,咬的薛庭直叹气,更加卖力的捅着深处。

     “唔……唔啊啊啊啊……你轻点……” 薛庭把她顶的腾空,重重的落下来,微翘的顶端磨着脆弱的肉壁。

     失重感让她更加的害怕,木质的床板被撞的吱呀吱呀的响,大腿又被他折的很开,浑身都抽搐着,无法在这个状态下高潮。

     薛庭自顾自爽,不管她什么感受,蛮狠的撞了百来下,看着她哭,猛的掐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不是很用力,不会让她呼吸不上来。

     口腔里不属于自己的温热在牙齿上划动,撬开缝隙,舌尖又剐着上颚,卷着舌头缠绵。

     身下又被他操的很开,大腿敞着任由他滚烫的性器在里面抽插。

     李似然爽的发抖,不是生理的,而是身体不自觉的迎合薛庭。

     薛庭这才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操弄她都到不了高潮,有点冒火。

     “心里想着谁,为什么潮吹不出来?” “我疼……” 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紧,薛庭喘息声越来越重,强忍着什么。

     她爽不了,薛庭也射不出来,只能硬着头里退了出来。

     妈的……早知道操完再打了。

     李似然身上有伤,薛庭只是用水给他擦了擦身子,然后让她趴着上药。

     她不知道为什么反抗的很激烈,薛庭就找了个亮晶晶的项圈,铁链挂在床头上,项圈挂在李似然脖子上,把她锁在床上。

     李似然看到他居然拿狗项圈拴自己,气的挣扎起来咬他。

     铁链很短,极大程度限制了李似然活动,轻而易举的被薛庭压着涂药。

     期间薛庭还打了个电话。

     “你上次说的那个消淤肿的药叫什么名字?” “突然问这个干嘛?” “你就告诉我在哈尔滨能不能买到?” “让我猜猜,你干了什么?” “别废话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薛庭啊薛庭,你自制力这么高一个人,居然会被女人动摇?你打她了是吧,用什么打的?嗯?哈哈哈哈哈真的想看看你失控的样子啊……” “沉群安!你要是想死等我回去了我一定把你身上的肉割了喂狗!” 挂了电话,李似然已经昏昏睡过去了。

     薛庭下床套了件睡衣,把灯关了只剩一盏台灯,倚在房间的小沙发上抽烟。

     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薛庭越看眸色越深。

     知道李似然对谈恋爱没什么欲望,她的前男友少,但是个个都很有质量。

     颜值是第一位,有没有钱和势李似然不在意,人品什么的李似然也从来不管。

     奇就奇在这几个男的都对她死心塌地,着了魔一样的爱她,李似然偏偏还是个没心肝的,分了就忘了,站在面前都想不起来是谁,更别提有什么藕断丝连了。

     但是薛庭今天见了罗津,不知道为什么油然而生一种危机感。

     他们什么都比不过薛庭,唯独就是有一点。

     比薛庭年轻。

     薛庭看着手机上的资料,细细的盘算。

     罗津也就是个普通小资家庭的独生子,大学在深圳读,在深圳找了份工资一般的工作,平平无奇,唯一的亮点就是长得像薛庭。

     得的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是在深圳没什么前途,被家人逼回老家的。

     c:你想咋着? 薛庭:住址发给我。

     c:你不会想入室杀人吧 薛庭:少他妈废话 陈林帆发了一个坐标,薛庭看了一眼熟睡的李似然,在房间踱步。

     片刻,薛庭换了套衣服到对门找朋友借了车钥匙。

     地址离得不远,十多分钟的路程。

     下了车,站在楼下远远看去,罗津正站在阳台上,似乎是察觉到薛庭会来找他。

     罗津被盯的害怕,硬着头皮走下楼。

     “先生,您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薛庭忍了又忍,实在受不了这个死绿茶,看到他走过来,十分嫌弃的后退靠在车上,“罗津是吧,离我媳妇儿远点,如果再有下次,我把你两条腿一起敲断。

    ” 偶遇,骗骗李似然可以,想骗薛庭,他还嫩了点。

     “……”罗津没想到这人专程跑来就是为了警告自己,“先生,您真的误会了。

    ” “你能短暂的拥有过李似然,是因为你长得像我。

    我回来了,你别想再靠近她,明白了?” 罗津捏紧了拳头,被“长得像”叁个字恶狠狠的钉在耻辱柱上。

     “我……不管您如何认为,我只是想给似然留条后路。

    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会想办法把她抢回来的。

    ” 薛庭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两声盯着罗津上下打量一遍。

     罗津还准备再说点什么,薛庭已经上来拎着他的衣领,“你也配吗?” 一字一句说完,薛庭用力把人丢在地上,厌恶的拍了拍衣角,“蠢货。

    ” …… 风尘仆仆的回了家,李似然还在床上睡着。

     项圈的链子限制了她的睡姿,她只能尽量靠在床头,蜷着身子,看样子是挑了很久才挑出来这种舒适的姿势。

     其实这个项圈买了很久了,有一瞬间都想干脆就扔给抹茶戴算了。

     可是李似然白净的脖子,微微凸起的喉结,圈上这个光变着紫绿色的镶嵌着各色钻石的项圈,极其的勾引人。

     薛庭轻轻的勾着项圈,看着熟睡的李似然,贴上去轻吻着项圈。

     “老婆,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吧……” 自己可能是有点失心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越表现出不耐烦,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薛庭想,如果有一天李似然真的放弃他去选择别人,又要怎么办。

     年龄差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薛庭,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一直到凌晨,薛庭始终没有办法睡着。

     天慢慢亮起来,李似然也睡醒了。

     “醒了?早饭想吃什么。

    ” 李似然没有说话,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

     薛庭咽了咽口水,“不取下来行吗宝宝?” “……你是不是有病。

    ”李似然烦躁的要死,却无法把项圈取下来。

     薛庭翻身抱着李似然,长手长脚的像八爪鱼一样黏着她,“是有病,有那种老婆不听话就会死的病。

    ” “那你去死!老畜生!” 昨晚涂了药,身上可能没有那么疼了,但还是一动就扯着全身皮肤都拧在一起抽疼。

     “能别骂我老畜生吗?” “疯狗!” 薛庭痴痴的笑了,“汪汪汪~” 李似然忍无可忍的闭上眼睛,“你他妈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薛庭这才去解项圈连着的铁链子,让李似然挂着项圈去厕所。

     李似然看着镜子里挂着狗圈的自己,嫌弃的想找剪刀把这东西剪掉。

     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无法拆开它,李似然郁闷的洗脸刷牙。

     薛庭买了早饭回来,让她先吃,然后就去了卫生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油条还冒着热气,豆浆端着也很暖手,久违的温暖让李似然能稍稍放松一点。

     “今天你想去哪玩?”薛庭从卫生间出来,手指还挂着水珠。

     “我不出门。

    ” “嗯?” “我不会顶着一个狗圈出门。

    ” 薛庭笑了,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不戴着别人怎么知道你有主人了呢?” 李似然把豆浆全都淋在薛庭身上,拍了一下桌子就回房间把门反锁。

     …… 接下来几天,李似然都把自己锁在卧室不肯出来,每天薛庭都把饭留在桌上,找个时间出去溜两圈估摸着她吃完了再回去。

     朋友都来问了好几次怎么不见李似然出去一起吃饭。

     薛庭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解释,只能搪塞说这边天气太冷她感冒了不想动。

     朋友也没再多想,就是给薛庭推荐了一些旅游的地方,薛庭却说他们可能要提前回去。

     他已经睡了四天的沙发了,李似然怎么都不肯让他进卧室,把他的衣服和一床被子全都扔在沙发上,薛庭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身上的淤青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又不肯让薛庭去给她擦药,薛庭实在哄的没脾气了,二话不说把门撬了。

     李似然还在执着把项圈取下来,薛庭走进来就把她按在床上锁着,李似然气的对他又踢又咬,顾不上自己痛,就是不让薛庭碰她。

     薛庭实在没有办法,按着她又扎了一针镇静剂,粗的吓人的针头扎进血管里,冰冷的液体全都注射进身体,李似然就安静了。

     为了不再被打镇静剂,李似然就安静的涂了两天药,等她伤口都结了痂,薛庭买了最近的机票和朋友告了别,带着李似然飞回深圳。

    她反抗不了,除了被薛庭牵着走,什么都做不了。

     回了深圳,薛庭又关了她两天把她身上的伤全都养好才准她出门。

     然后叁个孩子和两只宠物就发现,家里的气温一度冰到极点,薛庭每天都被李似然关在房间门外不让他进,每天吃饭他要是敢凑近一点就会被泼各种各样的东西,水杯里的水和碗里的汤等等…… 明白父母这是在吵架,而且是不明原因的母亲单方面冷战父亲,叁个孩子除了日常学习有需要沟通的都不敢惹母亲。

     薛庭一天一天的数着日子,自己睡沙发睡了叁个月。

     薛知意尝试好奇过为什么薛庭会被这样冷暴力,薛庭只解释是自己的问题,李似然发脾气是应该的。

     直到某天沉群安上门,嘲笑了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