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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他竟然还想跑,这可就不太行了。

     岐岸活到如今,身边有趣的东西实在太少,难得遇见一个,他不想丢掉,不然人生该有多无聊。

     但他实在太忙了,也没有耐心去慢慢调教,因此干脆选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本来只是想让小太监明白不听话的下场,没想到这么不禁吓,竟然直接病倒了。

     那天回去的时候小太监的魂都没了,岐岸便觉得有些不妙,果不其然,第二日他没来,莫存说太监院的总管来报,千尧突然病倒了。

     岐岸彼时刚沐浴完,正准备就寝,闻言看了看床榻边已经给小太监备好的过夜的被褥,只说:“把那些撤下去。

    ” 他的话音刚落,床边的被褥就被撤走了。

     岐岸像往常一样躺下,左手下意识向床边伸去,却摸到了一场空。

     对了,他病了,怎么刚听完就忘了? 岐岸蜷了蜷手指,收回了手。

     “吩咐太医去看看。

    ”岐岸躺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他没说是谁,但外面立刻便有人回了句,“是。

    ” 那天晚上岐岸难得有些没有睡好,第二日批奏折时有些烦躁。

     给他奉茶的小太监比千尧更笨手笨脚,烫得他喝不下去。

     岐岸有些不悦地重重放下茶盏,奉茶的小太监立刻跪了下去,十分标准地开始认罪。

     岐岸垂眸看了过去,然后就见小太监的头标标准准地抵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

     也是,敢那么天天自以为是偷偷打量他的也只有一个千尧。

     莫存及时换了一新杯茶,然后示意那个小太监退下。

     一边给他奉茶一边道:“太医说千尧是受到了惊吓,已经开了药。

    ” 岐岸没说话,只是捧起了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温度适宜,入口刚刚好。

     谁问他了? 岐岸觉得莫存有些多嘴,但也没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就听莫存继续说道:“只是……他同屋的人说他不知为何突然吃不了荤腥,闻到便会呕吐不止。

    ” 岐岸依旧没有说话,放下了茶盏后继续批起了奏折。

     然而莫存却还立在他旁边,像是在等着他的指示。

     “这也要来问朕吗?”岐岸觉得他越来越不会办事,“吃不了今后就送素菜过去。

    ” 莫存这才知道该怎么办一样,连忙应了声,“是。

    ” 岐岸摇了摇头,真是高看他了,还是千老太师的孙子,结果这般胆小。

     只是吓了吓而已,又病又闹,哪个太监像他一般娇气。

     岐岸本以为他也就病个几天,没想到这一病竟然会这么久。

     久到再看见他时岐岸竟觉得似已经年。

     小太监看起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