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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封越故作冷傲,朝他递出手:“还不拿帕子给本王擦擦!” “哦哦,对!”魏晓枫从袖兜里递出一方云锦帕。

     封越接了过来,只用帕子将自个儿身侧的碎屑擦掉,魏晓枫见他擦完,伸手要接过帕子,谁知他一个行云流水将帕子揣进了自个儿腰间。

     魏晓枫傻了眼,这条帕子他还蛮喜欢的,堂堂王爷怎能这样昧一个哥儿的东西?! “王爷……帕子脏了,我拿回去洗洗?您给我吧!” 封越似是没听到,策马快步向前,快到宫门时突然跳下了马,与前面文渊阁的几位学士说笑着步行进宫去了。

     “啊,不是!我的帕子……”魏晓枫心疼得要滴出血来,那块帕子平日里他收得好好的,还是最上等的云锦料子,要不是想着进宫上学堂,他都舍不得用。

     这叫甚么?出门破财,注定他今儿有此一劫! “啊啊啊我的帕子,我的心好痛啊!”魏晓枫捶着心口,在马车里发了一阵疯。

     那侍童摒着气,惊慌害怕的默默坐远了些。

     封越将马儿交给宫人牵到了马厩,此时文渊阁几个元老都在朝堂前,只有几个小吏正在整理编书材料。

     见他到来,小吏们纷纷行了礼,封越点头示意迈步上了二楼。

     坐于公案前,一遍又一遍回想着之前与晓枫相遇的一幕,无心公务。

     那副懵懂受惊的模样,真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封越的嘴角不由漾开一抹温存的笑意,从腰间取出那方云锦帕子,左右无人,小心递到鼻尖轻嗅了嗅,是很清淡的桂花香。

     “晓枫……” 他进宫入了学堂,以后与他相见的机会就多了,即使晓枫现在还没那么喜欢自己,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让晓枫重新喜欢他的。

     魏晓枫与几个哥儿跟着学正去领了文房四宝,心气还是不顺,只希望广陵王能良心发现,可以把帕子还给他。

     真不是他小气,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囊中羞涩,哪里再来银钱买一方这样的云锦帕子?再说这也不是有钱能买来的,这好料子都是有市无价。

     今日下朝比较晚,已经快到午时,几位小老头儿一脸愁容地回了内阁。

     封越听了一耳,是为了两湖修堤筑坝一事,长江流域一带到了来年五六月份,就会发大水,年年治,年年淹,大水过后紧随而来的是瘟疫,耗费了不知多少人力财力,每到这个时候,皇帝就忧心得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今日又留了工部几个大臣在宫内用膳,商讨对策。

     也不知慕云华找人找得如何了,若是顺利,应在年前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