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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了心思。

    ” 两人一时情动,紧拥过彼此,唇舌缠绵在一起。

     禇灵峤带他回了卧室床榻,衣裳都解了,又有些担忧:“可会有不妥?” 封朝勾过他的脖子,咬耳低语:“就算有不妥,你怕是也停不下来了吧褚大夫?” 禇灵峤面露窘色,动作算不上温存,带着几分急切,作弄了几下便轻车熟路的入了那幽径。

     屋内的烛火已经吹熄,只剩窗前幽暗的月华拢着卧室的轮廓,投下明暗不清的影子。

     帐内身影交叠,木床随之起伏轻晃,吱呀作响,久未停歇。

     一晌贪欢,褚灵峤餍足的将封朝抱在怀里,亲昵的吻着他的雪白滑腻的肩膀,与他十指相扣。

     封朝撩起床帐看了眼更漏,已是丑时。

     “你要回去了?”禇灵峤语气里满是不舍与眷恋。

     封朝转头安抚地亲了下他的唇,“还不急,便这样躺着说会儿话也好。

    ” 听罢,禇灵峤笑道:“好。

    ” 彼此温存了一夜,待到外边天灰蒙蒙亮,封朝才更衣悄悄从后门离去。

     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封朝是哥儿的流言在民间传开。

     封朝走到哪儿,都有人悄悄打量确认,他的真实性别,到底是男子还是哥儿。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道圣旨下来,皇帝排除了万难立封骁为太子,并封大皇子为贤王,留在京中。

     满朝文武心里虽各怀心思,但没有异议。

     这几日因忙着搬进新王府,封朝也没什么心思来见褚灵峤。

     禇灵峤在所有人眼里,是个老实大夫的形象,定时定点给皇帝看诊,换药。

     没想到,皇帝的病情果真一日比一日有所好转。

     新宅布置好已是半个月后了,本来就是之前京中的旧宅,翻新一下,又添置了些东西。

     封朝在王府布置酒宴,请了朝中各位大人。

     褚灵峤也请命因着之前的交情,出宫贺贤王乔迁之喜。

     皇帝身体不适,不宜出宫恐受风寒,便让新太子封骁带去了许多赏赐。

     乔迁宴从正午闹到晚上,前厅宾客饮酒作诗,游园赏花十分热闹。

     封朝叫人奉了茶,陪着封骁坐在望仙居图了个清静。

     封骁瞧着封朝一副宜然自得,对他夺了太子之位没有丝毫芥蒂,说不出心里是何心思。

     “皇兄这贤王之名,真真是实至名归。

    ” “怎么说?” “皇兄性子向来淡泊,不喜争权夺利,远离朝堂纷争也是件好事。

    ” “这么说来,倒显得二弟你争强斗胜了。

    ” “可能父皇便是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