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淇耀 作品

第一百九十章 剖心 6字

    此类问题。

    但都被否认回绝,二爷只说平安不是南宫家的。

     但今日这话却从阿大嘴里说出。

    偏偏这时间点又很敏感。

    丑妇摸不准阿大话中真实性,还是说这是为了保命才撒的谎。

     老怪物从旁听得心惊胆战。

     有南宫世家的信物,他不怕。

    有信物,并不就是南宫世家的人。

     但……听那大块头话中意思。

    他也仔细看过那奶声奶气小娃儿的面容。

    他有幸见过南宫尘……仔细看。

    仔细回想……,真的像! 只是五官合起来的时候看不出来,这会儿一个个分开看,倒真的能够看出两人之间,有些地方居然惊人的相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皎皎如仙的南宫尘有个儿子?其子亲娘是个什么都不是的村姑? 这太骇人听闻了! “老怪我走!”老怪物一咬牙,果断做出最有利于他的决定!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听到这样的秘辛,老怪物,你还走得掉吗?”李云长讪笑。

    眼中迸射出寒光,他可不是傻子,今日阿大所言,每一字都是秘辛。

    若因他一时大意,放走了老怪物,将这消息传得满江湖都是。

     若因此这对母子被人明里暗里算计的话。

    恐怕到时候他李云长的日子也过的不舒坦! “李家小子!老怪我保证今日之事,绝口不提!你真要与老怪撕破脸皮。

    来个鱼死网破?”忽而从怀中掏出一瓷瓶:“这是解药!你领教过老怪的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解得!” 李云长眯眼,迸射出一股寒芒。

    当初着了他的道。

    中毒果然苦不堪言,五脏六腑全都在燃烧! 他知这毒不好解! 但因此放走老怪物的话……会留下隐患! “好。

    我放你走,你把解药扔来。

    我要检验,万一是假,必取你项上人头!”李云长扇子一合,直指老怪物的脑袋。

     “老怪我又不傻,真把解药扔给你,你会放老怪离去?”谁也不是傻的。

     “你没有选择,要么我杀了你,照样取来解药。

    你死了,我还方便动手搜。

    要么……,我给你十息时间,你放下解药,快逃。

    ”李云长冷酷,手中扇柄散发幽光。

     老怪咬牙,“好!我走!说话算数!”真就脚点地,身子如大雁,顿时迸射出十几米! 李云长扇子忽而打开,用扇面接了老怪物向后丢来的瓷瓶子,没打开。

    丢在一旁。

     手一甩,扇子顿时朝着远处飞射而去! “噗嗤!”一声利器入肉的声音。

     “你说话……不算话……”老怪物死不瞑目瞪大一双眼。

     “抱歉。

    我怕留下你这隐患。

    所以只好请你去死了。

    ”凤眼的公子从来冷清,但不知竟是这样的无情! 又掏出一把匕首,划开老怪物的衣裳,唇角露冷笑:“我也没那么傻。

    吃过一次亏还会再吃你的亏。

    ”说着,撕下自己一处袍子布,裹在手上去拿老怪物被划开衣服露出来的玉瓶子。

     “老怪物,你自己的好习惯,毒药用瓷瓶,解药用玉瓶。

    傻!” 刚才丢给李云长的是瓷瓶,是毒药。

     丑妇服下解药,阿大也服下解药。

     她对李云长道一声:“多谢,大恩必报。

    ” 李云长却笑:“是我捡了个大便宜。

    要是真要报恩,还请大娘子在南宫二公子面前替在下多多美言几句的话。

    ” 李云长这样的人,她以为不会对人溜须拍马,今日这般做,想必是真有困难。

     即便不是困难,那也用不着她多说什么。

     人逐利,是天性。

     何况今日她母子有命活。

    多亏人家相救。

    倒是阿大…… 说到阿大,丑妇休憩一刻。

    脸上挂笑,笑得意味深长:“阿大。

    相处日久,我竟不知你有这般好口才。

    想必平日公子没有少调教吧……?” “没有!”阿大如惊弓之鸟:“真的没有!”一抬头,看到远处有人奔来:“朱夫人他们一直没走……大娘子,他们把马车赶过来了,还是先上马车吧。

    小公子也受了惊吓……” 原本想算账,最后还是被阿大最后那句“小公子也受了惊吓”给打住。

     丑妇想了想,这些事情,是她和二爷之间的事情,没必要掺和进人家一个护卫。

     二爷……我有好多话要当面问问你呐! 丑妇敛了表情。

    手脚依旧有些冰凉。

    平安要来搀扶。

    却被丑妇给挥开:“别过来。

    ……至少等阿娘把手洗一洗,换了衣裳再靠近。

    ” 没法,中毒的又丑妇和阿大,阿大依旧替丑妇赶车,但车厢中只丑妇一人。

    他们怕他们身上留有余毒。

     李云长骑着马,就在丑妇马车的旁边。

    说:“这一路北上,恐怕危险重重。

    那老怪物是江湖中用毒排第八的高手。

    你们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人不禁派出这样的高手也要劫杀你们?” 这也是丑妇疑惑的,眉宇之间几道山丘深陷:“这也是我搞不清楚的。

    这一路上倒也太平,除了在苏地时候遇上你和花绝非。

    后来因着明月得罪沧澜月……,但我瞧着沧澜月虽然举止奇怪了些,但无恶意……” “他竟然将自己的名姓告诉你?” 丑妇见李云长神态诡异。

    凤眼中迸射出奇怪的光芒。

    不禁她心里也有些怪异,问:“不过一个姓名,很奇怪吗? 又不是见不得人!” “当然不是见不得人。

    但……算了。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但你有一点说的不错,那男人高傲着。

    要是看你们母子不对眼,绝对会在当时就赶尽杀绝。

    而不会放你们母子出苏地。

    他不可能对你们母子下黑手。

    你不妨将你们遇袭前后的事情都回忆一遍,说来听一听。

    ” 二人行车间,开始分析起这件事件背后。

     “什么?你是说,老怪物说了你们是看见不该看见的?那是人还是东西?还是某件事情?”李云长找出突破口。

    直问丑妇。

     但是这一点丑妇也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就不会犯愁。

     她摇头,又说起另一件事:“说要先杀了我儿子,是因为我儿子看得多了。

    ” “不如叫你家公子来问一问吧。

    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