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里 作品

男欢女爱H

     程令砚被那骇人的气势慑得一窒,但旋即又被更深的恶意顶了上来,他梗着脖子,狞笑着,一字一顿,恶毒地重复:“我说——郑顺意!就是个靠爬床上位的扫——把——星!” 话音未落,劲风已至! 吴歧路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狂狮,所有的压抑、屈辱、愤怒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他根本不给程令砚任何反应的机会,整个人像炮弹般扑了过去,饱含怒火的拳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程令砚那张扭曲的脸上! 吴歧路完全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撕烂这张嘴!他扑上去,拳脚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没有丝毫章法,全是原始的、愤怒到极致的发泄!拳头砸在脸颊、胸口、小腹,每一击都带着要将骨头砸碎的狠厉。

    程令砚起初还能胡乱招架几下,很快就被这不要命的打法彻底打懵。

     让你嘴贱!让你胡说八道!” 吴歧路嘶吼着,拳头依旧不停,仿佛要将积压了许久的冤屈和此刻被触犯的逆鳞之怒,一并在这拳脚中清算干净。

    程令砚的衣衫被扯破,脸上青紫一片,狼狈不堪,哪还有半分往日程家少爷的影子。

     最后一丝属于“兄弟”的牵扯,在这血腥暴力的殴斗中,被碾得粉碎。

     吴歧路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如同淬了寒冰的刀子,剐过程令砚惨不忍睹的脸,声音冷得掉渣:“程令砚,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郑顺意捏着棉签的指尖微微发颤,碘伏在吴歧路青紫的指关节洇开一片琥珀色。

    他忽然蜷缩手指,沾着药渍的掌心擦过她手腕内侧,烫得她险些打翻药瓶。

     别动。

    她声音比窗外的雨还轻。

     吴歧路却突然抓住她悬空的左手,带着淤血的拇指压在她脉搏上:他你不行...后槽牙磨得咯咯响,纱布被攥出凌乱褶皱。

     她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养过的流浪狗,被砖头砸断腿时也是这样,湿漉漉的鼻尖抵着她手心呜咽。

    冰凉的泪水先于意识滚落,砸在两人交迭的手背上,吴歧路手背暴起的青筋突然僵住。

     疼不疼?她染着哭腔的尾音像把钝刀,终于撬开自己锈迹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