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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承受不了这种寂静与亲密,但调整了姿势之后,他觉得舒服了一些,在缓慢的时间流逝中,他逐渐习惯了这种拥抱。

     因为他觉得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被拥抱而已。

     这个时候,周颂似乎在释放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来驱赶他躯体上那些浓厚而又繁密的、其他alpha的信息素。

     他也确实觉得,在这温暖中,他浑身没有了那种格外沉重、难受的感觉。

     但倘若他能够感知到哪怕一点点的信息素,他就会知道在他身后的那个alpha并不是在平静地释放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在短暂的时间内立即爆发出来,传递着一种浓厚的求爱信息。

     任何alpha在还没进入厕所时,就能够感知到这种信息素,这些alpha也不禁认为里面正在上演着一场缠绵大戏。

     有的人会为了看热闹走进来打算偷听,但这里面太过安静,除了信息素的蔓延什么都没有了,甚至除了alpha的信息素之外什么都嗅闻不到,就不禁让人又觉得是不是哪一位alpha到了易感期已经没有办法脱身? 所以也会有人循着信息素蔓延出来的地方寻觅过来,敲了敲门问道:“里面的alpha还好吗?” 当这扇门第一次被敲响时,程安吓了一跳。

    而这时身后的alpha像是担心他发出声音一样,用那温热宽大的手掌覆盖上程安的嘴巴。

     程安的脸还是有些秀丽,这张脸在周颂的掌心底下很小,几乎快遮挡了他的半张脸。

    周颂说:“我很好,不用担心。

    ” “但是你的信息素闻起来……”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需要帮助吗?你的声音听起来也很不对劲。

    ” 他的声音确实不太对劲。

    在程安的记忆里那极为清朗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喑哑、暗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难以控制的东西。

     “没关系。

    ”周颂又说,“我很快就好了。

    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 “那好吧,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你可以向别人寻求帮助。

    ” 在这个几乎都是alpha的城区里,由于没有omega,不会受到发情期omega信息素影响的alpha的信息素还是很稳定的。

     很少会出现这种信息素大爆发的情况,就不禁让人有些担心了。

     周颂这同样的话说过很多次。

    程安又是从一开始的惊奇变成了适应,到最后也完全不在意了。

     总算感觉到那脚步声再一次离开时,程安觉得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所以他问道:“现在好了吗?” 这样的一句话对于这个年轻的alpha来说简直如梦初醒。

     可是他没有办法将这一刻深嵌怀里的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