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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脸颊暗骂先生:“神经病,大晚上出来晃,我诅咒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当一辈子的瘸子吧!” 冯域嘀嘀咕咕地骂了一通,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凉,他掀开裙摆一看,发现那块窄小的布不翼而飞。

     冯域倒吸口凉气,脑子在疯狂的运转,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落在管道里?总不能是被先生扯吓了? 冯域脑袋乱糟糟的,他忐忑不安的皱着眉,烦躁地踩着地:“烦死了,丢就丢了,他又不知道那是我的,到时候打死不认就好了。

    ” 将自己安慰完的冯域严肃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想法完全没错。

     刚才爬了一趟管道,他的睡裙全部都是灰,冯域冲完热水澡就躺在床上,塞了个抱枕到怀里。

     冯域心虚地躲在被子里,他今晚经历的事太多了,眼皮越发地沉重,在睡前冯域低声嘟囔:“我再也不要去……去……” 惹人厌烦的抽泣声让冯域睁开双眼,他迷茫地环顾四周,天色暗沉,呼呼吹着冷风,卷起冯域的裙摆。

     冯域慌乱地把裙摆按下去,耳边传来窸窸窣窣地交谈声。

     “听说就是他做小三,破坏人家婚姻。

    ” 冯域听到这话,立刻瞪了过去,什么叫他破坏别人婚姻,这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好,是假结婚。

     “还好先生发现得早,只是可惜……唉,夫人生了重病,没撑下去……” 冯域瞪人的动作顿住,他一头雾水地向前看去,只见他正站在灵堂中间,面前摆放着一具棺材。

     好奇心驱使着冯域低头看去,当他看清里面躺着的人时,他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揉着眼睛重新看去。

     是林雪迟。

     林雪迟的脸色依旧苍白,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墨黑的长发披散着,双手放在小腹上。

     如果忽略掉棺材,冯域会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怎么会? 林雪迟怎么会死了呢? 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

     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冯域不知所措的向四周看去,但等来的只有轮椅移动的声音。

     轮椅停留在冯域的身后,让他不敢动弹。

     冯域穿着一层单薄的黑纱,黑纱贴在身上,突出性感的线条,两条健壮的腿微微合拢,挤出丰腴的月退肉,眼尾还残留着可怜的红晕,看着就像刚哭过的可怜小寡妇。

     从身后伸出的手臂圈住冯域的腰,带着他坐在先生的腿上。

     先生捏着他的下巴,含住他饱满的下唇,陌生男人的气息让冯域不知所措,只能用手抵着男人的胸口。

     先生用手抓着冯域的脚踝,让他踩在轮椅的两侧,悬空在上方,随后掐着冯域的腰,一点点的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