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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如果我一直不来找你,你下次伪感期打算怎么办?还有下下次,下下下次----” 不对,准确算来,下下次就又到了方柏嘉的易感期。

    三月一轮回,很快的事。

     易感期的猛烈程度不像伪感期那么好糊弄,到时候方柏嘉又该向谁求助? 倘若他真的铁了心要和汤昼恒闹掰。

     从与方柏嘉的相处中汤昼恒已经看出,对方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至少在酒店里,那种明知道自己吃不了抑制剂的情况下,一些荤素不忌、又耐不住寂寞的alpha估计早就打开手机喊人上门了。

     可方柏嘉一没通知汤昼恒,二不曾叫任何人过来,就说明他的选择几乎少到没有。

     汤昼恒这样问不是为了嘲讽什么,而是想确定方柏嘉是否有第二个方案。

     可这话听在方柏嘉耳朵里,俨然又变了味道,像汤昼恒明知道自己的不可或缺而向他示威。

     他耳根发热,语气很冲地道:“不怎么办,我的事不用你管。

    ” 除此之外,也确实没有什么话好回答。

     因为方柏嘉根本没想那么远。

     汤昼恒总是出现得很及时,在方柏嘉还没来得及思索出其他可能性的时候,就已经替他将问题解决。

    一而再再而三,方柏嘉哪还考虑得到别的备用人选? 对话进行到这个地步,两人间的氛围已经僵得不能再僵。

     汤昼恒言尽于此,见方柏嘉如此的不配合,也不再多说。

     方柏嘉余光见他脸色骤冷,心里咯噔一下,其实讲完就觉得自己说话太重,却又不好意思立刻低头认错,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硬了。

     还以为汤昼恒下一秒就会以“反正你的事也不用我管”的理由叫他从他身上下来,但对方到底没有多说什么,还是任由方柏嘉靠在他的怀里。

     等到剩下的时间结束,才从卧室大门离开。

     第34章 新的一天,又要凌晨四点多爬起来上工。

     打歌行程要持续快两个星期,这中间就是不断地飞去各个城市,每天早起做造型、去电视台预录,录制完现场进行直播表演。

     凌晨的车上一片寂静,成员们睡得歪七扭八,都在抓紧时间补觉。

     到了地方,又被经纪人的一声声催促叫起。

     方柏嘉冷不丁睁开眼睛,醒了过来,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刚准备起身离开座位,坐在斜前方的汤昼恒却像脑后长了眼睛,转回身来拉住他:“等等。

    ” 方柏嘉抬眼,一脸的不解。

     就见对方将身上一直穿着的那件外套当着他的面脱下来,隔空抛给方柏嘉道:“穿这个。

    ” 方柏嘉接住,把衣服展开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