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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郁危明本来想再等等,等到司令官的双腿也接驳上仿生义肢,在安抚神经的复健期里,他就又可以名正言顺地一遍遍亲吻他的大腿内侧。

    直到那双修长的腿在痛楚的难耐下,乞求而迷茫地盘上他的腰。

     以治疗之名,行占有之实,多么冠冕堂皇。

     可他现在不想等了。

     喘息灼热碾过司令官的颈侧,他单手箍住那截消瘦的腰。

    昏黄的夜灯在顾远泽眼底投下一片荒原寂静,只有皇帝的灰眸倒影疯狂。

     “可以吗?” 他喉咙发干,安安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数着彼此交错的呼吸直到确信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指腹碾过腰窝处的旧伤,郁危明眸色晦暗。

     掐住司令官的腰往下一拖,喘息着抵了上去。

     61. 郁危明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兴奋愉悦到脊椎发麻、直冲天灵盖的刺激。

    更不知多少次幻想过司令官被他弄得狼狈不堪、乱七八糟的样子…… 现实永远比幻想更让人战栗,那一夜无比漫长。

     怀里的司令官其实一开始很能忍。

     大概也是尽了全力,默默咬牙想要稳住疯子。

    然而随着雾夜渐浓,新皇变本加厉的索取和贪得无厌和折腾,直接击碎了他那层残存的理智,让他喘息变得毫无章法,身体不受控制地持续发抖。

     表情也终于从隐忍逐渐变成了气急败坏的崩溃,哑着嗓子咬牙颤抖:“混蛋……停下……够了。

    啊。

    哈啊,有完……没完!” 皇帝撑起身子,莞尔,灰眸里是璀璨又亢奋的光华。

     他喉结滚动,几乎脱口而出最虔诚的爱语。

     他想赞美司令官,想感恩和顶礼膜拜他的神明赐予他的无上欢愉,可不知为什么,最终溢出的却是带着颤音的笑讽:“还以为司令官哑巴了呢,这不还是会说话吗?” 啪---- 金属手掌掴在脸上的触感,一如既往像被幼猫挠了一爪。

    郁危明顺势捉住那只手,按在自己发烫的颊边,痴迷地用唇摩挲冰凉的指节。

     当顾远泽气得挣扎时,他又俯身将双唇送上:”咬这里。

    ” 气疯了的司令官这次没有再纵容,齿尖陷入下唇的刺痛,让郁危明口中也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这种程度最多肿上两天,很难留下印记。

     他干脆转而直接将脖子送过去。

    顾远泽闷哼,犬齿刺破颈侧皮肤的瞬间,郁危明亢奋得几乎眩晕。

    疼痛与快感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他痴痴地想着,这下该能留下永远的烙印了吧----”再重点……”他喘息,满意地听见齿关更深地嵌入皮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