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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历劫,写小说呢?”裴意浓顿了顿,突然问,“如果我以前说过他坏话,会被他诅咒吗?” 猫:“……” 不被钟悬听见应该是不会的,但如果你非要当他面喷毒液那就说不准谁赢谁输了。

     猫越发觉得“童子历劫”是个很好的人设,完美糊弄了钟悬到底是什么这个关键性问题,还能让毒舌弄弄管住小嘴,不要动不动挑衅人家。

     裴意浓没有得到答案,心里没底,又问了几遍。

    晏尔懒得再应付好奇弟弟的十万个为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什么不对家里的小猫小狗友善一点呢? 他躺了下去,不管裴意浓怎么催都撩爪不敲了,猫头垫在前肢上准备入睡。

     裴意浓摇晃他的后背:“起来,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怎么才说几句就累了?” 猫烦得不行,张嘴打了个哈欠,无奈起身,最后敲了一行:我好困,不要再逼弱智打字了。

     “你非要这么说自己?” 猫抬起上半身,困且冷漠地盯着裴意浓,用眼神传达:御弟,赶紧跪安赶紧滚。

     裴意浓眨了眨眼睛,看着奶牛猫倒头躺下,骨碌碌滚到大床的另一侧,猫头整个塞进枕头底下,把自己睡成了一只断头猫。

     裴意浓:“……” 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很讨猫嫌地掀开枕头,把猫拎起来重睡。

    猫头压在枕头上,被子盖好,两只前爪乖巧地搭在被子上面。

     裴意浓端详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拍照留念,这才调好卧室温度,功成身退。

     钟悬的鬼相是在他们计划回平临的前一天回来的。

     当时裴意浓和裴序有事出去了,剩猫独守巢穴看顾他的身体。

     他总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因为不吃饭不活动迅速消瘦下去,害他再复建一次,每隔一会儿就催裴意浓帮他活动一下,喂点水喝。

     现在裴意浓出去了,猫只能自力更生,叼着衣袖活动一下手臂关节,在自己的身上踩来踩去做小猫按摩,忙活完后累得气喘吁吁。

     他趴在自己胸口凑近看了看,觉得嘴唇有些干燥,该喝水了。

     猫跳到茶几上,叼了个只剩一个底的矿泉水瓶,四爪帮忙扶稳,龇牙咧嘴地终于拧开了盖子,拖着瓶子凑到自己的嘴边,猫头把咬住的牙关撞开,结果往里倒的时候没对准,身体被呛了,水也沿着下巴流进衣服里。

     忙活半天白干了! 猫气得翘胡子,矿泉水瓶哐啷啷滚到地板上,猫对着身体一顿乱踹,自己跟自己发了通脾气。

     钟悬出现的时候,猫叼了张纸巾趴在自己脑袋上,要给他的身体擦脸。

     一整张纸巾糊在脸上,下巴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