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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回头我就让方侧妃给你寻几个俏丫头当通房,这男人还能被这档子事憋死不成!再不济自己用手还能解决呢,你担心个什么劲!” 赵惟曜说来也不过十七八的年岁,虽早就尝过肉体之欢,但相比四处找乐子欺负人,床榻之间的快活也不过如此。

     “……” 赵惟昕不敢违背二兄的意思,晒晒一笑后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那小公子被扶进去的那间屋子。

    哎……以后他一定听阿母的话,再也不随便和曜二兄出来戏耍别人了! 而事实上这档子事真的能憋死人吗!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年没准还能硬抗过去,百经床榻之欢的虞明徽表示,人他妈不好色还算是人? “少爷……” 燕斐青揉了把眼睛,一颗被酒灌晕的心脏在看清那双手的主人时,像是忽然被钟敲醒般开始狂跳不止。

     “明徽少爷,你怎么会在这儿!”他被吓得够呛,也来不及去关注少年为何赤裸着上身,衣带松散凌乱着缠在细窄的白皙腰身上,经自反手去握紧明徽的手腕。

     “嗯……抱我……” 虞明徽此时此刻就像喝酒喝过劲,浑身眩晕无比,却火烧火燎般难以忍受。

     而眼前的男人好像很熟悉,睁大眼睛去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不过这身形到像蓝玉……不对,是更像段泓亦一点……也不对,那厮是个生意人,才没有这么结实宽广的腰身。

     他呻吟着去摸索男人玄色武袍上的系绳,只是一通折腾,反倒越解越乱,越乱越糊涂。

     “你……你自己来!” 明徽像得不到满足的小朋友,甩起胳膊无赖的去抱男人的脖颈,眼泪也说来就来,大滴大滴的水珠子挂在脸颊和睫毛上,更衬托的那张如玉般精致美好的脸蛋可怜又可爱。

     燕斐青醉的糊涂之际,当下不经回忆起自己从小点滴间如何照料这豆丁大的孩子。

     自生下明徽起,妧姨的身子已经不大好了,男孩是他于襁褓之中精心看顾着一点点长大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妧姨生的美,小明徽就算皱巴巴成一团时,也比寻常稚儿要更可人疼一些。

    燕斐青嘴角上扬,他想起小明徽自打会说话声,叫的第一声还是含糊的哥哥呢,粉嫩成一团的小婴儿在他怀里咿咿呀呀的笑着,露出那两粒米粒大的小小门牙。

     “好,哥哥抱你!” 燕斐青回忆着儿时趣事,一边褪去外袍,一边反手轻轻的抱住明徽哄道,“徽儿乖,徽儿乖,待你长大了,哥哥给你买糖吃……” 可惜物是人非,可惜命不由人,可惜阴差阳错。

     怀里的明徽依旧迷糊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