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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怅然。

    一种空唠唠的失落,不觉得心酸,更不会在为此落一滴泪,只是对着日渐闷热的空气喘不出气来。

     压抑的心烦意乱,却又不全是为了蓝玉。

     大概是一早便预料到的结果,虞明徽自暴自弃的心想,现在去为此伤情伤感,哀怨老天爷喜欢乱点鸳鸯有个屁用,还不如好好考虑自己苦命的将来到底如何能走到那一条光明大道。

     嗯……他现在是被堵进了死胡同了,求生不得,求死倒是很轻松。

     可他虞明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会寄托在另一个时空的躯壳里,万一在死一次,说不定彻底就和世界说拜拜了! 不行,不行!虞明徽难得悲观一次,很确定自己不会在如此好运! 他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想着,因为上次的教训,大娘子在气没出够的情况下,直接派了两名身材魁梧的小厮守在院子门口,不许这不知好歹的庶子在轻易进出。

     好吧,虞明徽拖着下巴冥思苦想,最终悲哀的叹气,上帝啊,你怎么就给我一手这么稀烂的牌呢! 比上不足,没尊严没公道,自由更别提了,每天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在被带出去打一身伤回来。

    比下却又有余,毕竟还算是个体面的清贵少爷,比外面没吃没穿,挨饿受冻,穷到卖儿卖女的庄户人家又好些。

     可如果让虞明徽选一个,后者似乎可发展的空间还要更大些。

     所以不能说他活的浑浑噩噩,每日不知所终,消极怠工的同时把所有压抑的痛苦发泄在下半身的欲望上。

    虞明徽眼珠子转了转,望着四方楼阁外的天空,感觉自己像只困在井里看不到希望的蛙! 索性上帝这个擅长中庸之道的端水大师还不算太赶尽杀绝,虞明徽在隔天做小伏低的去给蓝氏请安时,跪在一旁正发着呆,突然院外一小厮兴冲冲的跑了过来,说话还带着亢奋过头的结巴。

     “恭喜夫人,老爷今天得了圣上好大的赏赐,刚被册封为从四品左谏议大夫……门外好多人等着过来道喜呢!” “阿弥陀佛,尽有这样的好事!” 正喝茶听着底下人汇报日常工作的蓝氏乍听此信,连忙放下手头还未翻动几页的账单。

     只见她平日里端庄过头的冷淡表情里也添了几分悦色,只是一偏头看到一旁低头跪着的虞明徽,表情不经又冷了下来, 还没等她开口训斥嗔怪几句,那送信的小厮又开口道:“老爷还说了。

    这次升迁是圣意难测。

    所以先不必着急大办宴席,今儿晚上只有几位平常在都察院的同僚过来吃些酒水。

    夫人带着少爷出席就好……另外几个庶出的哥儿姐儿也带着给大人们瞧瞧……” 虞明徽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