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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刘鹏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他坚定的信仰破碎了两次,整个人就连目光都有些恍惚起来。

     搪瓷托盘里的硬物大概有三厘米,表面的一层的胶带沾着不少血迹,这种情况下即使胶带表层有指纹,也早就被破坏。

    经过在场的三位法医商议,最终还是决定拆开胶带,查看胶带里到底保存着什么。

     这个工作被交给了在场法医中资历最老的赵法医,他虽然眉头紧皱,但拿着手术刀的手却非常平稳,随着胶带被锋利的手术刀一层层切开,里面包裹的纸巾终于显露出来。

     赵法医说:“镊子。

    ” 程名连忙拿起工具箱中的镊子递了过去,赵法医用镊子的尖头将纸巾包裹的东西小心地从胶带中剥离出来,动作仔细地就像是正在做一场大型的手术。

     镊子的尖端碰到一个硬物,感觉像是一个塑料制品。

    赵法医屏住呼吸,一点点将硬物从胶带中取了出来。

    当这个硬物完全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整个解剖室都安静了下来。

     ----那是一块红底金像的佛牌。

     第26章 红底佛牌约一指节的高度,古铜色的佛像端坐在金边莲花台上,边缘的部分镀着一圈金边。

     赵法医用镊子夹住佛牌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将佛牌夹出放进托盘中。

    佛牌上的佛像雕刻得并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出佛像背后长了很多手,只不过在佛像的下身,却奇怪地雕刻一张着牙床状的东西。

     王远大步走了过来,看见托盘中的佛牌,他先是一皱眉,随即不自觉地不自觉地摩挲起无名指上的疤痕,那道疤痕隐隐泛着些白,表面却显得十分光滑。

     盯着诡异的佛牌,他脑中冒出一个疑问:“这是诸佛中的哪一位?” 佛家常讲坐化成佛,所以诸佛的形象通常会保留坐化时的样貌,再加以宝冠、珠鬟等物。

    这佛像既然留出三分之一的位置刻画佛像下身的牙床,就说明牙床正是这位圣人成佛的契机。

     不过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哪位菩萨是靠一张好牙口成佛的。

    总不能是因为这位大能坐化之时,假牙不小心掉出来了吧? 就在他摸着下巴思考的同时,一声“咔擦”的拍照声突然从侧面传来,抬头看去,只见柳安木已经摘了橡胶手套,此刻正单手撑在桌子上。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手机上的界面还停留在识图的界面:“王队,咱们当警察的也得学会拿起新时代的武器。

    ” 他说这话的时候,柏止就站在他的身后注视着他,目光里盛满着温柔,像他们过往无数次那样。

     王远的眉头间能夹死一只蚊子:“少说点废话,看看都搜到了什么?” 柳安木耸了耸肩,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