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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虫说:是啊,你就该直接释放雄虫素强行标记他,到时候他整只虫都是你的了,倾不倾心就由不得他了。

     还有虫说:对,雌虫都是贱骨头,一闻到雄虫素就软了身子,那还不是随你摆弄,任你拿捏。

     但他们的经验之谈并没能解决凯因斯的“苦恼”。

     凯因斯:若是雄虫素可以解决,我又何至于此。

     众虫不解:雄虫素是雄虫操控、占有、统治雌虫的工具,这是写在基因上的法则,怎么会有雄虫素拿不下的雌虫呢? 被勾起好奇心的雄虫们打破砂锅问到底,终于,脾气温和的雄虫苦笑了一下,道出心中苦闷。

     他的雄虫素对那只雌虫没用。

     那是一只被标记过的雌虫。

     众虫恍然大悟:雌虫被标记后便对其他雄虫的雄虫素免疫了,只会受雄主的雄虫素影响,也只能依赖雄主的雄虫素存活。

     但,凯因斯这样富有、尊贵、高等级的雄虫,怎么会看上一只有主的雌虫呢? 话已至此,凯因斯也不做隐瞒,坦然道: 他是在雌虫管教所门口遇见这只雌虫的。

     这只雌虫因惹怒了雄主被送来这里,正面临着被处理掉的结果,恰遇路过的凯因斯。

     而就是这么阴差阳错的一眼,凯因斯便对这只雌虫一见钟情。

     雌虫英俊、漂亮、有生机。

     凯因斯当即决定把他带回家,好生照料。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但是雌虫性格刚烈,不论他采取什么样的策略,雌虫始终不愿俯首。

     凯因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还是挂念着他的雄主,即便他的雄主将他送进管教所,还要处死他,他依旧对他的雄主念念不忘。

     在凯因斯的话语间,一只美貌又忠贞的雌虫形象在众虫脑海中浮现。

     半假掺真的话语最具信服力。

     凯因斯见众虫对他的说词深信不疑,继续引导道: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很喜欢他,他太特别了,是独一无二的,如果我此生只能拥有一只雌虫,我只想拥有他。

     凯因斯的重磅发言让众虫震撼不已: 但他不是被标记过了吗?这样的雌虫活不久吧。

     问出此话的虫正是迪桑塔,是凯因斯整场演出最为重要,也是唯一重要的观众。

     凯因斯:是啊,他的雄主不要他了,他活不久的。

     凯因斯看着迪桑塔,认真地说:但烟花虽然短暂却璀璨耀眼,哪怕只能拥有一瞬,都值得终身铭记。

     至此,这只雌虫被凯因斯披上了神秘、绚烂、可望而不可得的面纱,众虫对他的好奇达到了顶峰,三番五次地劝说凯因斯带他出来让大家见一见,但凯因斯都拒绝了,真真金屋藏娇,宝贝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