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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天卡利西尔终究没能走出庄园,毕竟那是迪桑塔的主场。

     迪桑塔用了些手段强行标记了卡利西尔,贯彻着自己这十多年虫生中一直被教导的“想要,就得到”的真理。

     他本以为卡利西尔被标记后态度会软化,或者迟早会软化。

     但直到数月前,自己决定处理掉他前,卡利西尔都没有服软。

     卡利西尔只在被雄虫素操控的时候会配合,一旦没了雄虫素的控制,他甚至连句话都很少同自己说。

     一开始迪桑塔还觉得这只雌虫有意思,难得地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试过许多方法想让卡利西尔屈服,甚至几次差点将他玩死,但卡利西尔连一句软话都没说过。

     迪桑塔次次尝试,次次碰壁。

    久而久之,迪桑塔便对这只顽冥不化的雌虫心生厌恶,几次想把他贬为雌奴,好好搓搓他的锐气,折断他的傲骨,但都被雌父拦下了。

     迪桑塔不知雌父与卡利西尔之间发生过什么,雌父好像一直觉得愧对他。

     不过迪桑塔也不在乎,只是看在雌父的面子上对卡利西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去年雌父去世,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虫仍不知收敛,再次挑衅了他的权威,迪桑塔终于忍无可忍,决心好好教教这只雌虫规矩。

     这次他要是再学不会,那可就不是一两顿虐打那么简单的了。

     迪桑塔指尖摩挲着卡利西尔的下颚,看着这个令自己厌恶的面孔。

     迪桑塔:“你可真有本事啊,竟然能把凯因斯那样的雄虫迷得神魂颠倒啊。

    ” 凯因斯是他今年认识的“新朋友”,年轻的雄虫优雅、英俊、风华正茂,手段、财富、等级,处处都压他一头。

     他们刚认识时,凯因斯端得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像是他圈子里其他甲乙丙丁一样,待在他身边衬托他的光芒。

     但这只雄虫狡猾得很。

     自从认识了他,迪桑塔的虫生便不顺起来。

     谈到手的项目转眼变成凯因斯的了,好不容易认识的虫脉竟和凯因斯相熟,再怎么复杂的事到了凯因斯手上总是游刃有余,甚至就连迪桑塔的雄父都说着要迪桑塔多和凯因斯学学。

     习惯了众星捧月的迪桑塔一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等他回过神来时,周边的所有虫都成了围着凯因斯转的忠实追随者。

     而那原本在虫群中心光芒万丈的虫,已然变成了凯因斯。

     迪桑塔轻笑一声:“看来你也不是全然无用嘛。

    ” 迪桑塔不是圣“人”,不是没对凯因斯起过歹念,但凯因斯行为处事实在太滴水不漏了,迪桑塔根本找不到他的把柄、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