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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狠毒道。

     顾望笙不悦,当即咬他脸一口。

     谢善淩烦得很,躲了躲却没躲得掉,只好转移话题:“法子多得是,傻子才大张旗鼓去南风馆。

    ” 顾望笙绷住了笑,故意说:“与其偷偷摸摸地去也要被他们的眼线看到,不如光明正大地去,说不定他们反而不会多想。

    ” “随便你。

    ” 谢善淩兴趣缺缺,抄写的心情也荡然无存,使劲推开他,转身去一旁架子上抽出书来翻看。

     却明显心思不在书上,书页翻得哗哗作响,一目十行也翻不了这么快。

     顾望笙瞅着他这姿态,“吃醋了”三个字在喉咙里徘徊许久,终究没出来,省得这人又恼羞成怒,嘿嘿。

     还装呢!殊不知根本没装住。

    任谁看了都得说这是为了自己刚说要去南风馆而生闷气。

     谢善淩的醋意取悦了顾望笙,他决定晚上自己多牺牲一些,哪怕累也多卖卖力气。

     却不料,某人醋过了头,不似平时一样,虽然装模作样地扭捏几下,终究还是任由着自己,今夜谢善淩铁了心拒欢,顾望笙好说歹说也不同意。

     看着那郎心似铁的冷漠后脑勺,顾望笙悻悻然地碎碎念。

     “差不多得了啊,我就逗你一下,你要酸到什么时候去啊?一下午没给好脸……我就说说你都这样子,那你要不要正好趁这机会想想我平时怎么过来的啊?” 谢善淩忽的出声打断了他的碎碎念:“你拿住了二皇子的那个把柄,打算怎么对付他?要利用那一点吗?” “这种时候跟我说这,你就是故意……”顾望笙悻悻然地揉了揉脸,但还是顺着话答,“再说吧,有备无患。

    顾裕骐一直死咬我不放,着实难缠。

    ” 谢善淩一时不再说话。

     “怎么,又发善心了?”顾望笙问的时候没有看他,仰卧着看着床帐顶。

    谢善淩背对着躺着。

     床上安静了好一阵子。

    许久,谢善淩淡淡道:“只是觉得没意思,争来争去……为什么人非要争来争去不可?” 说完这话,他顿感自己多言了,没必要说的。

     果然,他等了等,顾望笙没出声接话,谢善淩忍不住嗤笑一声,自嘲道:“天真之言。

    ” “没啊。

    我刚在认真想你说的这话。

    ”顾望笙语气很自然地说。

     谢善淩:“……” “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吗。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

    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