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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望笙的胸口,努力往后躲。

    那张爱咬人的狗嘴都能暂且随意,主要是躲别的。

     顾望笙却咄咄逼人,谢善淩退一点他立刻就逼近一点,直到谢善淩身后抵住了房中央的八仙桌,没地方退了,谢善淩试图往旁边挪,却被顾望笙猛地往上提了一把,竟被他逼着坐到了桌上。

     这姿势终于令谢善淩绷不下去,被迫睁开了眼睛,一边继续徒劳地推着顾望笙,咬牙低声道:“放我下去……” 顾望笙反而因此得意起来。

    他发现了能让谢善淩不像一条死鱼似的方法!他可太恨谢善淩那副无论自己干什么都被当不存在的死样子了。

     于是他凑在谢善淩耳边轻声笑道:“我看过在桌子上的……” 谢善淩羞愤得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顾、望、笙!” 顾望笙越发畅快,乘胜追击:“你这腰可真细……我让人给你每日炖药膳,听说你都不吃,给谢聪吃?你这身体你再这么下去……”不对!怎么关心上了! “……我的意思是,你瘦成这样,我抱着不得劲。

    ” 顾望笙把脑汁绞了又绞,突的又想起谢善淩曾羞辱自己说洞房之夜将自己当成了顾裕泽,顿时滚烫的心凉了大半,又仇怨起来。

     他含着仇怨道:“我喜欢宋淮安那样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你腰细也就罢了,屁股也没肉……” 说得自己有些恶心,但一时之间他也说不清是恶心谢善淩给的大绿帽还是宋淮安的腿和屁股。

     谢善淩用力咬住牙,抵着顾望笙的拳头攥紧到微微颤抖。

     “活该。

    每天吃猫食似的,此刻推开我的劲儿都没有吧。

    ”顾望笙瞅着他,说话时看似平静,胸口剧烈起伏却泄露了此刻的真实情绪,“那日你说得豪放,此时又来装什么单纯?你和顾裕泽没在桌上干过?那你们在哪儿干过?他有我能干吗?还是说,那日的话都是你瞎编来唬我的?” 谢善淩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要说些话来让这人不再这样得意,可是话到嘴边就又想起那日这人因为自己那些话哭成的那个样子……后来还闹得酒后淋雨高烧一场。

    谢聪还在收拾屋子时发现了八仙桌不起眼角落里的几点血渍。

     于是最终谢善淩没有再提顾裕泽,只是侧过脸去不看他,权且是服了软,努力放缓语气问:“你不是要为谢胜宇传话吗?” 顾望笙看着他局促示弱,刚刚被冷水泼清醒的脑子又昏昏沉沉,稍凉的心又烫起来,凑过去吻他的嘴和脸还有脖子。

     “谢胜宇……说什么……”谢善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