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后来查了资料,用他强大的记忆里得知那天那人说的是日耳曼语,属于日耳曼语西支。

    从地图上找,应该是来自荷兰的选手。

    荷兰选手有三人,身形高大,几乎都跟那人像似。

    并且属于同一所高校的社团成员。

    他想考到荷兰去,想去留学,想去感谢那位危险时刻毅然站在他身前的,坚强且值得信赖的盾牌。

     现在最为矛盾的就在这里,他要寻找当初的盾牌,又依赖于方盏给予的温情。

    他想要认真学习,又拒绝为父亲提供任何便利。

     方盏这两天觉得小孩有点不对劲。

    似乎被他唐突的行为吓到了,时刻跟自己保持着距离。

    方盏苦闷,他又不会真吃了小孩,何必如此警惕。

     转眼又要月考。

    这次是三校联考,场面有点大。

    他们学校的教学进度不算慢,高二的课程已经学的差不多。

    按照老张的说法,高二下学期会把高三的课程全部走完,剩下高三一整年全都是复习—考试—排疑—联考—复习的节奏,根本就不会有喘息的机会。

     月考过后,白鹿坐在院子里面发愣。

    手机忽地亮起,盏哥发来一张试卷照片,‘恭喜你,总算及格了。

    ’配着小太阳一般可爱的微笑,白鹿心酥了一下。

    他回复一个浅浅微笑的表情。

    很快,盏哥又回复道:‘老张差点喜极而泣,就差把你的试卷糊在脑门上了。

    ’ 白鹿摸摸鼻子,打心底觉得自己对不住他们。

     等方盏回到家,看到白鹿笨手笨脚的从烤箱里端出一盘烤的焦糊的黑球球,纳闷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白鹿咽了咽口水,特别不好意思的说:“蛋挞...其实可以吃,我刚刚就尝了两个,除了苦点,其他都很好。

    ” 方盏表示不相信,并且不愿意向前迈出一步接受白鹿的好意。

    看白鹿一脸麻木的望着自己,颇有种‘大郎,该吃药了’的情景,当下想要夺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