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真美啊我操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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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那头却落空了,她和汪洁朝周止的方向看去。

     又顺着周止的眼睛望向电视。

     久久没再发一言。

     电影频道已经为年锦爻与作品《Nevermore》夺下金棕榈喜讯播报整整一天,深夜排出的年锦爻专场中,正在依照片单滚动播放他参演过的往期作品。

     电视上一晃而过了年锦爻上仰着、线条美丽的的脸,薄又红的唇缝间夹着烟,缥缈的白雾顺延口、鼻向上徐徐翻涌。

     镜头往后拉大了。

     他看着对面的小巷,分明空无一人,形形色色的欲望、憎恶,与甜烂的爱却在眉宇间、眼中、心底、皮肤的毛孔里,只有她,只爱她。

     这就是年锦爻的演技,他能做到随时去幻想,去爱任何一个人,男人、女人,也能不爱每个人,男人、女人。

     不合时宜地,周止小腹上穿透皮肉刺进的墨水痕迹开始发痒、骚痛。

     他情不自禁地隔着衣服抓挠两下,按下去却更疼。

     汪洁之前是年锦爻的御用化妆师,自己也开了个纹身店。

     周止身上的纹身就是被年锦爻带去纹的。

     那时周止常见到她,也得知汪洁女友被家中催婚催生,已经闹到了不可开交的程度。

     在年锦爻消失后,周止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怀胎五个月,他迫于无奈找到汪洁,又与赵阮阮结为名义夫妻。

     当年文萧死后,年锦爻拿奖回国,随后几天又再次离开,全程未给周止留下只言片语。

     短短十三天,周止给他打去367通电话,发送279条简讯,只在得知年锦爻离开前收到了一条还留在微信记录中长达四秒的、已经过期再也无法点开的语音条---- “周止,我们分……我走了。

    ” 年锦爻走了四年,周止结婚1383天。

     有一千四百六十二个日夜,他们偶尔地、隐晦的、短暂地,曾在梦中见。

     电视闪了一下,黑色磨砂屏幕倒影出周止模糊修长的身体。

     赵阮阮欲盖弥彰地暗灭了电影,朝周止讪讪笑了两下,又欲盖弥彰地说:“乐乐没看到他,就是我们随手调的台。

    ” “没事儿。

    ”周止扯了嘴角混不吝笑一下,“那么紧张干什么?他年锦爻上我黑名单了啊这么见不得人?我今儿还见他来着。

    ” “啊?!哦哦对,我是看到人说年锦爻回国了,”赵阮阮很吃惊,大张了下嘴,忽然想起前不久无故挂断的电话,眼神复杂地在他身上扫两秒,斟酌着问:“周哥你们没……没发生什么吧……” 她声音越来越轻。

     周止很快地摇头,不是很想讨论这个问题。

     “啊!” 靠他肩头的周乐乐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