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琴不及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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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然后立刻机警地质问:“你在医院的时候干什么不告诉我?” “本来想吓你一下。

    ”陆鹤闲解释,“又怕把你惹炸毛了。

    ” “算你做人了一次。

    ”我骂他,“大畜生。

    ” 陆鹤闲并没有和我争论,他似乎很急。

     “小绪宝宝。

    ”陆鹤闲亲我的耳朵,“不能算了。

    ” “不威胁你了。

    不给名分就不给名分,地下情人就地下情人,你想怎么样都依你,别不要哥就好。

    ” “不要时间期限不好吗?” 我没有回答他。

     天花板上的吊灯投下暖光,在我眼里摇晃着,没有得到我的回答的陆鹤闲把积攒地怒火和不甘都撒到了我身上。

     尚处在被覆盖标记后的恍惚中,我怕把他抓伤,因为刚才不受控地抓了一下就在他肩颈处留下一道血痕,于是很用力地揪着床单,妄图转移一些过度的感受。

     陆鹤闲却并不向我对他一样体贴,他骨子里的强势与掌控欲难于压制,上一次我就有所察觉,他的温柔背后向来是更严厉的控制。

    就算是诉说着爱和呵护,也不容逃离不容置疑。

     痛感与快感同时占据着大脑,我在其中艰难地寻找着呼吸的机会,在被生理性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寻找着陆鹤闲的脸。

     他的面容逆着光,抓起我的手,在腕骨与指节上留下显眼的吻痕与牙印,我知道他这是出于什么心理,只觉得他现在看起来很不开心。

     我很害怕陆鹤闲不高兴,以前总会故意犯很多傻,想让他开心起来。

    但这一次我却无法安慰他,我知道,让他开心起来只需要我撒一个谎。

     我却决不能那么做。

     从进陆家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是逗陆鹤闲玩的一个玩伴,因为养父觉得他太过孤僻。

    少年时代的陆鹤闲跳级两次,年纪比身边的人小,却从没有人轻视他,总是左右逢源的样子,起初我并不明白他怎么会和“孤僻”这两个字沾上边。

     但事实如此,他行驶在一条由自己划定的孤独轨道上,不容许任何人指摘,这条轨道引向光明而灿烂的前路,和我为他设想的最美好未来一样,有事业、家庭、名声……所有世俗意义上成功的一切,都会属于他。

     搭上他的列车,得到一点爱,得到一个亲密的家人,这是我在他身上所希望得到的全部,能给他带去一些快乐和陪伴,这就是我能给他的所有,我知道,我远不如陆鹤闲厉害,他都得不到的东西,我又如何能有呢? 现在我有,我却不能给他。

     因为给出就意味着脱轨,陆鹤闲的人生决不能如此。

     他曾经无数次救我于艰难困苦枪林弹雨,我固然可以纵容他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