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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牙变尖,显然有兽化的痕迹。

     ?! 众所周知,应方旬的原型很大,比人形大得多,如果此时此刻兽化的话,那么一些地方的安稳就岌岌可危了。

     “应……方旬。

    ”叶辞风的话在暴雨里断断续续。

     应方旬抬起一双已经成为竖瞳的眼。

     “控制不好人形,就滚下去。

    ” “……”应方旬深吸了好长好长一口气,停下动作,将头埋在叶辞风脖颈处,反复大口呼吸,很久很久后,才稳定了情绪。

     叶辞风抬头望天,脑海中复杂的思绪还没凝聚起来,又被暴雨冲散开来,连绵在这场看不见尽头的雨幕里。

     良久,太阳重新从地平线升起,来到了深渊上方,将新的日光照进了洞穴里。

     叶辞风从潮水中醒来,然后毅然决然的将应方旬推了出去。

     “够了。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应方旬低着头,显然已经脱离了缘心花的影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啪。

    ”他衣衫不整的地跪了下去。

     “……”叶辞风看着这离奇的一幕。

     阴暗的深渊下,俩人都衣衫不整,正在昔日邻居的破烂家里,行着苟且的事情。

     这全部都怪那条死蛇,春天自带的繁殖欲还不够,还要在洞里种催情花来助兴。

     当然了,应方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次就能恢复正常,却反反复复毫不满足。

     兽类的基因虽好,却不懂得克制,果然比不上植物的习性。

     叶辞风又忍不住对比上了,一边想一边穿衣服,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一场放纵的情爱并不至于影响身体,灵力运转一圈就很干净了,身上也没有多余的东西。

     但还是有一种微妙的被冒犯感。

     叶辞风站起身,俯视衣衫不整的应方旬,在心里打定主意三天不理应方旬。

     头顶沉默的时间太久,应方旬忍不住抬起头,一眼望进了对方冰冷(?)的眼里。

     叶辞风被吓了一跳。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应方旬颊边滴落,嘴唇颤抖,眼神脆弱,仿佛对方才是受害者,自己是为非作歹的那一个。

     “对不起……”这语气,肝肠寸断,一波三折。

     叶辞风身体已经没有任何不适了,回味起来甚至觉得挺刺激的,虽然脑海中有淡淡的不爽,但也被应方旬的泪水冲刷干净了。

     或许谈情说爱就是这样吧,□□的情欲也是很重要的,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发生了就这么发生了。

     “没关系。

    ”想通了之后的叶辞风还挺坦然的,看了一眼这个阴暗的深渊,“下次我们可以找个干净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