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棠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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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的一层,弧度优美,线条漂亮,既不会过度膨胀突出显得格外狰狞,也不是毫无力量感软绵绵的一片。

     等伊格里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指尖已经摸在了那稍显柔软的一片上,下意识摩挲了两下。

     伊格里斯:“……” 圣阁下问:“要亲耳朵吗?” 他自卖自夸,毫不吝啬地指引:“我刚刚自己在浴室里试过,你可以再往左边摸一摸,那边手感更好。

    对,就是这边,再往上一点点,也可以再重一点。

    是不是特别好摸?” “也可以一边亲耳朵,一边摸腹肌哦。

    ”圣阁下问:“我是不是很大方?” 被rua的那一个兴致勃勃,热情洋溢邀请对方动手动脚,被邀请的那一个却是浑身僵硬,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被摸到命脉的凶兽,整只虫都变成了灰白色。

     明明不是被摸的那一个,伊格里斯却有一种致命处被虫玩弄戏耍的错觉,指尖滚烫得厉害,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火焰肆虐灼烧,顺着手心、小臂,一直蹿向了心脏。

     “在这边啦。

    ” “现在又有点重了,你轻一点呀。

    ” …… 指尖仿佛是凶险的火源,耳边的语言则如狂风呼啸,轻飘飘地便撩起一片火海。

     伊格里斯后悔了。

     说是要给圣阁下一点教训,可他怎么觉得实际上被教训的是他自己呢? 到底是谁在折腾谁啊?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议员长忍无可忍,干脆掀开被子,对准不安分雄虫的腹肌,像是摆弄毛茸茸的大雪团子,直接将脸埋在了对方的肚皮上。

     暴风吸兔.jpg 诺厄:“……!”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

     圣阁下眨眨眼睛,和疑似理智离家出走、气急败坏的议员长面面相觑。

     一秒。

     两秒。

     三秒。

     黑发雌虫冷静地掀开被子,起身,将雄虫的衣服规规矩矩地拉下来,又盖好被子,冷静地退后两步,一直退出了门外,最后“啪”地一声,关上大门。

     卧室里静悄悄的。

     唯有幽蓝色的水母在空中来去漂浮,散发着漂亮的荧光。

     诺厄:“噗嗤。

    ” 眼见着雌虫的身影彻底消失,年轻的圣阁下再也忍不住,右手轻锤床单,笑出了声。

    好一会儿后,他才眨巴眨巴眼睛,拉好被子,露出一个满足又狡黠的坏笑。

     糟糕。

     他好像明白,当初议员长为什么那么喜欢逗他了。

     只是勾勾手指,稍微来点小动作,就能让对方的情绪跟着他上下起伏,逐渐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