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三,他掀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掐着那点丰腴的大腿肉,骨节分明的手指都陷进去。

     他说:“那为什么夹.腿。

    ” 祝棉强撑着踢他,反而自己开了些缝,给人以可乘之机,他蹬着比他宽了一圈的男生,全然不顾这人覆上来能把自己挡个一干二净,“色.胚。

    ”他轻声骂道。

     盛颂桉挨了这一句,反倒闷闷笑了,桃花眼里是不伪装的坏,“是啊,就是在色.你,”,他挨得更近,几乎吃尽了祝棉呼出来的那些热气,轻声臊他,“小公主要不要猜,他们两个现在在干嘛?” 卷翘睫毛垂着,配上抿唇时鼓起的那点可怜的脸颊肉,倒真让祝棉看起来柔柔弱弱了,他声音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堵得盛颂桉哑口无言:“那你在干嘛?” 愣了两秒,盛颂桉笑了,露出点尖牙,又帅又坏,他直接欺身而上,把祝棉压在怀里。

     卧室里拉着窗帘,遮光很好,也没开灯,闷闷的黑,整间屋子充斥着祝棉的气息。

     他半只手就遮住了祝棉的大半张脸,最后只轻轻扣着他的脸颊,捏了点脸肉出来,忽而凑上前吻了一吻。

     四目相对,盛颂桉再忍不住了。

     他注视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是这间昏暗卧室中唯一的亮光。

     盛颂桉轻声道:“我喜欢你,祝棉。

    ” 他又叫他祝棉。

     祝棉眸子一颤,不可抑地想起那通电话,混着电流声的、不似平常而多了些陌生的那句“祝棉”。

     盛颂桉很少直呼他的名字,通常都是带着亲热和调笑的昵称,因此每每从他嘴里听到自己全名的时候,祝棉总会记得很牢。

     祝棉望向那双桃花眼,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这次,应该也会记很久。

     盛颂桉轻轻捂着他的嘴,其实并没有想让祝棉回答,上次医院里委委屈屈搂着他的腰说不早恋的小可怜,这次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承诺。

     但他只是这样盯着祝棉爬上粉红的脸颊和耳尖,便已经很满足,他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带着些少年人的坏,难得幼稚道:“是我第一个说的,你要记得是我。

    ” 祝棉闭上眼,不看他,眼尾都漫上粉霞,睫毛颤颤,像濒飞的蝶。

     盛颂桉大笑,低下头,隔着手掌吻在自己手背,心满意足地刚想移开手,却感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轻碰了碰掌心。

     他浑身一颤,连忙低头,祝棉还是没看他,闭着眼。

     盛颂桉哼哼,耍赖一般的整个人用巧劲压在祝棉身上,脸贴在祝棉颈窝里,衬衫扣子都蹭开几颗。

     他欲盖弥彰道:“刚刚一定是哪只小猫亲了我一口,才不是棉棉公主殿下,再不济也是哪只小狐狸,反正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