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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是同一个人,泡泡人祝棉也想到了这点。

    如果是有人专门派这个尤微过来,挑拨交好多年的盛祝沈□□家的关系,这可比单纯的争风吃醋严重多了。

     祝棉还没等到回答,尤微带着哭腔的细软声音响起:“我真的不知道啊祝小少爷......不要打我......” 打你?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祝棉眉心一跳,简直要被气笑,突然瞥到他身后攥着的手机,不知何时尤微接通了电话,那端沈蕴低沉含着怒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祝棉,你在干什么。

    ” “我在干什么?你不是听完全程了吗,还用我说吗。

    ” 祝棉不敢相信沈蕴也会被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蒙骗,可事实告诉他,沈蕴也许不会,但要看用这个手段的人是谁。

     他简直要为这等低劣却效果出奇的手段拍手叫好,语调讽刺地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祝棉”和泡泡人祝棉都很是心累。

     整理好情绪,他换好衣服走进宴会厅,那三个男生眉目暗沉地看过来,祝棉只觉得讽刺。

    十七年一直玩在一起的朋友,就为了这么个人反目。

     哦不对,是自己和他们反目,这三个人倒是很乐在其中,对给别人当狗这件事。

     祝小少爷捞过侍应生托盘上的香槟,漂亮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遥遥敬了远处三个人一杯,红唇开合,无声又恶意满满地说了一个字:汪。

     祝棉转过身一饮而尽,身后突然传来惊呼,还有祝淮喊他的一声:“棉棉!----” 完全没反应过来,祝棉就被大力之下一把推开! 他连忙转身,却看见祝淮的额角蜿蜒下血迹,是被从二楼掉下来的厚底香槟砸中。

     祝棉抖着手拿出手帕捂住哥哥伤口,心下却是出奇的冷静,厉声叫醒一旁傻了的助理:“还不快叫车!” 他飞快抬眼朝二楼看去,泪盈盈的尤微穿着侍应生的衣服,手里一个空托盘,趴在栏杆上下望。

     又是你。

    又是尤微...... 祝棉咬着口腔内壁几乎要撕出血来。

     如果没有哥哥,被砸中的就是他。

     盛颂桉拨开人群走过来,迟疑地开口:“淮哥他......” 祝棉打断他:“谁让他进来的。

    ” 沈蕴沉声道:“祝棉,先别......” 祝棉再次涩声问:“我说。

    谁,让他进来的。

    ” 没人回答。

     攥紧哥哥冰凉的手指,祝棉搀扶着祝淮出去,再也没说一个字。

     被拦在罩子里的祝棉彻底崩溃,一直坚强忍住的眼泪,这下看到亲哥哥受到实质性的身体伤害时也忍不住了。

     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