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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阳台面对着的也是居民楼,又不是海景飘窗,有什么好空气不同的。

     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虽然前面是跟我们住的一样的酒楼和晾在外面的衣服,但是斜着看过去,能看到一角江景,江的对面是闪烁着霓虹灯光的写字楼,这个点还有几层是灯火通明的。

     我把拿在手上的外套给江崇披上,碰到江崇的时候他的肩膀抖了一下,应该是我脚步太轻没发现我。

     他第一反应想把烟掐了,被我抢过来放进自己嘴里,我猛吸了一口,过肺,然后吐出烟圈。

     尼古丁麻痹了我喉咙的微痛,烟草没有温度,但是发冷的身体好像稍微热起来了。

     我也会抽烟,只是不经常抽,而且不喜欢,最大的原因,我要是跟江崇一起抽,那他非得一天一包不可。

    然后被我骂了还要说,你不也抽吗。

     我比较惜命,天崩开局能混成这样已经算使了很大力气,肯定希望后面的日子长长久久,当然也希望我想相伴一生的人身体健康。

     江崇骨子里还是有某一些大男子主义的观念,比如说我知道他总是会想,以后要让我、让我们过更好的生活。

    我其实不应该总是说这个出租屋环境差治安不好的,我有时候就是随口骂一下,他真的会往心里去。

     按理来说上大学的人不应该有那么大的压力,换句话说,能顾好自己的未来就不错了,但是江崇把我的那份也算上了。

     我站到他旁边,跟他一人一口把剩下半支烟抽了,他搂着我肩膀,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是有心事。

     我把手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拿出来,去牵江崇的手,他的手是热的,吹了这么久冷风还能热乎乎的。

     江崇把我的手和他的手一起揣进他口袋,我就抠抠他的手心,抬头问他:“怎么不高兴了啊,跟我说说嘛!” 江崇非常少跟我说心事,除非我主动问,而且还必须问好几次他才会讲。

    他从前跟我说过为数不多有关家庭的细节,小时候他告诉父母自己在学校的心事,妈妈对他说要懂得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不要把别人当成自己的垃圾桶。

     我没有和妈妈相处过,不知道如何才是正确的,我当时想,一位母亲确实并不是一定要爱自己的孩子,没有哪一种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可是我跟江崇说,我可以当他永远的情绪垃圾桶。

     长久以来的习惯没那么容易改。

     江崇岔开了话题对我说:“祁丹伊,我觉得,有你挺好的。

    ” 是很好听的情话,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一下子冲刷掉对江崇情绪的隐忧,我弯了弯唇角,心里想的是江崇真的很喜欢我了吧。

     我蹭了蹭他肩膀,叫他看我。

    “江崇,不要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