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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尔森眼中快速掠过一丝极细微的讶异,随即被带着审视兴味的笑意取代。

     他不但没有收起脚,反而更为放肆地向后倚进椅背,双臂抱胸,笑容张扬:“喀戎上&zwnj将,好久不见。

    这些日子……”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在喀戎露出的脖颈、手腕、面颊上&zwnj逡巡,试图找到传闻中伤痕的蛛丝马迹, “我的雌子,给您添麻烦了。

    ” 尤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目光也在喀戎身上反复扫视,裸露的皮肤光洁有力,没有青紫,没有破损……至少明面上没有。

    他稍稍松了口气。

     喀戎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他没有立刻回话,只是不紧不慢地抬手,解开了军装上银亮的扣子。

    他将厚重&zwnj的外&zwnj套脱下,露出贴身的黑色战术背心,线条饱满流畅的肌肉在灯光下格外有压迫力。

     直到他将外&zwnj套挂好,才终于&zwnj转向塔尔森。

     琥珀色的眼眸沉寂无波,声音也&zwnj沉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确实是给我添了很大&zwnj的麻烦。

    所以,第一军团打&zwnj算如&zwnj何赔偿我----和我的雄主&zwnj因此遭受的精神&zwnj损失?” 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塔尔森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向上&zwnj挑了一下,眼中的欣赏刚来得及浮现,办公室的门就突然被打&zwnj开。

     一道身影闪过,尤卡刚要阻拦,就被无形的精神&zwnj触手掀到一旁。

    眼睁睁看着一只金发的雄虫砸进他们老大&zwnj怀里,铂金色的发丝扫过军雌的下颌。

     “雄主&zwnj?”喀戎错愕地托住挂在自己身上&zwnj的雄虫。

     忽然,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您的头发?您怎么了?”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奥菲那头被剪得参差不齐的铂金短发,琥珀色的瞳孔锐利地扫过奥菲的脸颊和颈侧,似乎在寻找伤口。

     奥菲没有回答。

     他死死箍住喀戎劲瘦的腰身,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去一样,不管不顾地把脸深深埋进雌虫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雌虫的气息。

     更让塔尔森和尤卡瞳孔地震的是,雄虫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喀戎的后腰上&zwnj游移,指尖暧昧地擦过军裤包裹下绷紧的腰侧,最终若有似无地停驻,掐握住那紧实饱满的臀肌。

     空气死寂。

     “雄主&zwnj,”喀戎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无尽的耐心。

     他毫不犹豫地回抱住怀里散发着狂躁气息的雄虫,宽厚的手掌抚上&zwnj他短促又&zwnj有些扎手的金发, “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来这里?”他反复低声问着,语气不急不缓,完全无视房间内其他两位军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