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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你信息素的味道。

    ” 在虫族这个以本能为主导、虫心黄黄的社会中,这句话无疑是一记赤裸的直球。

     就跟“宝宝你好香,今晚我要睡你”有异曲同工之妙。

     喀戎吸了口气。

     今天的一系列闹剧下来,他对眼前这只新任雄主的容忍度很高。

     何况眼前这只雄虫现在看起来有种诡异的乖巧,和白天那大杀四方的样子判若两虫。

     喀戎按了按太阳穴,像是被这过于诡谲的情境弄得有点头疼:“虽然我很想服侍您,可您似乎……还没有二次觉醒?” 他本想借这话把气氛轻轻推远一些。

     可对面的雄虫却只是缓缓地眨了下眼,然后低头,缓缓抚过床单,仿佛是在压抑自己蠢蠢欲动的情绪。

     这气氛怪得要命。

     喀戎挑眉,想要开口, 下一瞬间,喀戎的呼吸停滞了,他亲眼看着这疯子弯下腰,跪坐在他的床上,姿势就像是在做一场虔诚的祷告,接着,他拿起属于他的枕头,把那张苍白又精致的脸,缓缓地、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枕芯里。

     奥菲深深地嗅了一口气,像是在吸食一种上瘾的物质一样缓慢又陶醉。

    铂金色长发瀑般垂落,他的手指因用力而轻微抖动并且隐隐泛白,肩胛骨在单薄的家居服下起伏,吸气声绵长而颤抖。

     喀戎倒吸一口气,他眼角一跳,太阳穴也突突直跳。

     他是真没见过这么有病的。

     他张了张口,想把那只雄虫拽起来,话还没出口,他却发现自己的手下意识摸向了腰间。

     他的信息素抑制剂挂在那里。

     他突然意识到, 或许他不是被奥菲的行为吓到了,他是在下意识地想迅速地控制自己。

     他的腺体先做出了反应。

     哪怕他的大脑还在警告他这事疯得离谱,身体却已经在散发信息素了。

     对方甚至甚至吝啬得连一丝信息素都不肯溢出,他就已经丢盔卸甲了。

     喀戎低咒了一声,耳垂红得发烫,甚至在不知不觉间轻轻发颤。

     ----虫有的时候真的挺想报警的。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即将蔓延时, 【滴----】 门口的机械虫突然发出冰冷的电子音: “主虫,雄虫保护协会到访。

    ” ---- 几名雄保会执官身穿黑色制服,身后跟着一名记录员,他正低头操作着记录仪,偶尔抬眼瞥向喀戎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怜悯。

     “奥菲冕下,”为首的执官微微欠身,“我们注意到您最近的……决定,有些不同寻常。

    ”他刻意停顿,指尖在光屏上轻点,调出一份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