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别有风趣 第46节

    苍葭一脸冤枉:“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是说我家夫人,少夫人的娘受伤了,很难受,少夫人看着伤心,想留在娘家照顾几日,先不回去了。

    你怎么听的话?” 曾青回想着午后时同苍葭的对话,脑袋一阵犯晕,“不是,我问的是少夫人,你跟我说什么少夫人的娘……哎呀,误会大了!公子以为少夫人置气不肯回来了,难过得很,在宴席上就多喝了几杯。

    ” 黎又蘅明白过来,不过看袁彻这样子,可不像是只多喝了几杯而已。

     她无奈叹气,扶着人进屋,将他放到床上,嘱咐苍葭去煮醒酒汤。

     袁彻似乎还有意识,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

     黎又蘅好久不见他,看他这样有些心疼,拍拍他泛红的脸,“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袁彻没有答话,眼神呆滞。

     黎又蘅去水盆处洗帕子,正忙着,见一个黑影贴了过来,她扭头,袁彻直愣愣地站在她面前。

     “吓我一跳!”黎又蘅拍拍胸口,“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袁彻不语,一只手攥着她的衣袖不放。

     黎又蘅给他擦擦脸,又把他的手抓过来擦了擦,指指一旁的椅子,“你先坐着,我去看看醒酒汤好了没有。

    ” 她转身去开门,结果又听见一阵紧密的脚步声,袁彻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面。

     原来他喝醉了是这样吗?黎又蘅忍不住笑了,只好拉着他一同坐下。

     等醒酒汤送过来,她亲手喂他喝。

     勺子送到嘴边,袁彻小口小口地喝着,喝一口抬头看黎又蘅一眼。

     黎又蘅被那湿漉漉的眼睛看得心痒痒,很想趁机好好欺负他,硬是忍住了,喂他喝完醒酒汤,带着他去床上。

     这人平常就够呆了,喝醉后更呆,黎又蘅给他脱衣裳,他坐在那里不动,一双眼睛死盯着她看。

     她站在床边,抬起他的下巴,笑问:“这才多久不见,不认识我了?我是谁啊?” 袁彻眼神还迷离着,望着她说:“娘子,又蘅……”他说完,低头摸到黎又蘅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亲吻。

     黎又蘅勾起唇角,觉得以后可以多灌他酒。

     她捧起袁彻的脸颊,亲了他一口,又去解他的衣服,终于一层一层地把他扒光,却在中衣的内襟里摸出了一方手帕。

     雪青色的,绣着山茶花,是她的帕子。

    她曾经的确不慎丢失了这帕子,后来给忘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

     手帕已经有些褪色泛旧,搁在心口,被压得扁扁的薄薄的一片,夹着厚厚的相思。

     第49章 宿醉后醒来,头有些晕,袁彻从床上坐起来,捏了捏太阳穴。

     昨晚喝得确实有些多,他连自己怎么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屋子里仍是空荡荡,黎又蘅还没有回来。

     他回想着曾青昨日的话,身上拥着被子,却感到发冷。

    夫妻二人为何就走到了这个地步,也许是他平时管得太多,太爱说教,又或是那次拒绝了她在他身上写字,让她不尽兴……平时的积怨没有爆发,那日随意出入歌楼就成了导火索。

     他叹气,纵然自己有错,但还是希望能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至少他得争取一下。

     刻不容缓,今日就去黎家。

    他正要下床,却见心心念念的人缓步走进了屋。

     “醒了?”黎又蘅走到床边,刚凑近便眉头轻皱,“昨晚简单地给你擦了擦,身上还沾着酒味呢,快去洗个澡。

    ” 袁彻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盯着她发愣。

    她竟然回来了,而且听她的话,她昨晚就回来了?可是他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黎又蘅看着他呆愣的模样,不由得发笑,“酒还没醒吗?” 袁彻回神,先听话地下床去浴房了。

     曾青过来服侍他的时候,把昨日闹的误会给他解释了一遍。

     原来黎又蘅根本没有不想回来。

    袁彻立刻被失而复得的喜悦笼罩,也顾不得埋怨曾青,先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之后利索地洗了个澡。

     回到正屋时,见黎又蘅倚在床头看话本子。

    他赋闲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