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与愁几许 作品

(三九)尊老爱幼

    见洞想钻,看见开关想按,也对他愈发柔情似水的身体充满征服欲。

     只恨没有像男人那样直白的器官,被挑逗就勃起,高潮就射精。

    欲望会指明它想去的方向,也有充分的借口用下半身支配思考。

    她的欲望却像月经麻烦而多余,像苔藓藏身于不见天日的角落。

    她必须掌握的智慧是隐藏,没法告诉别人,连自己也后知后觉。

     大人们也不愿教导她,将羞耻心当成真正的自爱。

     她努力在学,结果却是情不自禁诉说,对他的感觉太强烈。

     是这个名字与她不相称。

     无论他怎样绞尽脑汁夸她聪明,笨蛋小钟也依旧是笨蛋。

     换个更有意思的称呼呢? 他竟然唤她“妖孽”。

     听起来他到人间,注定要收了她去,却被折磨得不能自已。

    肌肉紧绷又张开的弧度刻写下情绪具象的形体。

    挣扎,发烫,因亢奋踩破安全的边界。

    所有的失态或苦楚无所遁形,归于在她的眼中,她的掌中,成为唯她独属的祭品。

     她趴在他的肩头,攀着毫无保留的后背,感受到烟草般弥漫的刺痛。

    他不抽断绵延的水流,极限就悬在天际的无穷远处,遥不可及却惹人追逐——爱欲本身,不讨喜但惹人上瘾。

    她开始想要转变,放弃曾经做什么都囫囵吞枣的习惯,细细琢磨,抽丝剥茧,捕获那些细微纷繁的变化。

    感情不再是仅供观赏的扁平事物,而是种在神魂里的胎芽,察觉之际却似病入膏肓,扎根已深。

     成长就是这一瞬间的事。

     她体会到万千的虚无。

    那里不是透明,真空,一无所有,却像一面镜子,装下全部的尘世,近似佛家所说非真非假的幻相。

    镜子翻转,她在幻里。

     融化的他次第冷却,蜡泪在她身上堆成新的山峦。

    动作慢下来,许久他停在里面,抱着她的肩,又不动弹,又不说话。

     这次她很快觉察出异样,意犹未尽地用指头戳他,撇开头毫不客气地骂:“阳痿。

    ” 骂完却像鸵鸟般,轻轻将头埋至他的肩下,惧他太过激烈的回音。

     但他只是揪揪